,就用夹杂着乡音的话说:“你们两个姑娘家家的,洗就洗咯,又不是男嘞,莫得事,羞哈子嘛。”

可能是听不懂南城方言,江绪反应不大。

叶昔言耳根子发热,一时竟想不出该接什么话,含糊地敷衍两句,说是不急。

以为这是太讲究才不愿意,大姐笑着嘟囔了一句:“小女娃子脸皮薄。”

叶昔言不辩解,让地方给江绪。

大姐没在上面久待,不一会儿就下楼。

江绪在里头洗的时候,叶昔言一直守在外边,哪儿都没去,也没地方可去。

小楼房的浴室宽敞,比城中普通三室一厅的房间还大,里面安装了热水器和花洒,冲凉不费时间。

中途,江绪关了水,喊了声门外的人。

叶昔言不轻不重地回应。

隔着一道黄木门,江绪说:“帮我找个吹风机过来,这儿没有。”

叶昔言又下楼,找主人家借电吹风。

电吹风挂在一楼的厕所里,那里面同样有人在洗澡。

叶昔言等了几分钟,待拿到东西上来时,江绪已经洗完换好衣服了。

浴室的门半掩着,叶昔言推开之前敲了两下,等江绪应了才进。

门后,江绪穿着过分宽松的白色短袖,两条腿光着,赤脚站在地上。她没穿大姐给的裤子,不合身,腰太细了,又没皮带系,穿上了也会掉,只能另寻法子,吹干湿短裤再穿。

除了湿衣服湿裤子,置物架下面还挂着别的小物什。

叶昔言顺手关门,反锁,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将吹风机递给江绪。

江绪接过,道了声谢。

衣物什么的都在车上,雨这么大不方便过去拿,今晚只好忍一忍,明儿回房车了重新换。

吹风机的响声呜呜,动静挺大。江绪用最大的热风把湿东西都吹干,背过身换上,随后吹头发。

两人彼此心照不宣,叶昔言在另一边收拾,谁都不偷摸看谁,相互坦坦荡荡,未有多的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