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那样客气,更冷淡了,忽而就隔起了一层距离。
苏白心头有数,知晓是昨晚床位的事闹的,她佯作感受不到江绪的疏离,找话似的地扯了一通没用的,叨叨个不停。
她说:“挺巧的,我有个朋友也是医生,在S市工作,跟你一样是心内的,你们好像很忙吧,每天一堆事,各种各样的任务,很累。”
江绪低头整理通关卡片,“还好。”
苏白说:“医者仁心,为百姓服务。”
江绪:“也是工作。”
“那肯定也是出于责任和热爱嘛,”苏白说,“不然谁会选这条路,那么苦的。”
江绪将整理好的卡片放一边,对这句话充耳不闻,不接话了,仿佛没听到,连做做样子都不曾。
明明以往对谁都好脾气,现在却变了样,似是刻意。
苏白不知趣,又问:“江教授你是副院长,职位又高,又厉害,平时在医院肯定有许多项目要做,成天到晚都挤不出时间,这次过来做公益是医院派的吗?”
江绪没应,俨然不愿意回答。
她拧了拧眉,抬起眼皮子瞧了下。
苏白随即讪讪地收了声,慢半拍地感觉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惹得这人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