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在手上,“给你留了饭,晚点再吃。”

毕竟这一顿还没吃完,叶昔言今晚都没动几筷子。

叶昔言没摸手机,还是托住水袋。

手臂和脚背还得冷敷冰敷,这会儿抹药只抹没烫得太狠的地方。

到底是医生,而且该遮的部位都遮得严严实实,这时候也没必要忸怩避讳,总不能让叶昔言单着一只手艰难操作。江绪平常心地稍拉开睡袍,一声不吭地给叶昔言上药,又轻又慢地涂抹开白色的药膏。

叶昔言僵住腰身,像木头似的杵着。

她太敏感,不太受得住江绪的触碰,没抹两下,她忽然轻微颤了颤,宛若被打开了某种无形的开关一般。

江绪抬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