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后,江绪放下手。

刚刚揉擦过的地方红了一块,力道太重。

“可以了。”这人说,语气平淡,宛若只是做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不值得在意。

叶昔言这才敛起游离的思绪,恢复如常。

许是天气太干燥,叶昔言觉得心口有股热气在乱蹿,她慢半拍地仰起头,柔美的脖颈线拉长,缓声问:“还有吗?”

江绪说:“就这儿有一点。”

下巴那里的脏印是用手抹脸时沾上的,小小的一块。叶昔言看不到自己的脸,不清楚到底干不干净,她下意识就抬起手要摸下巴那里,不由自主。

江绪抵住她的腕子,“别乱摸,手上有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