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要去,就缺你了。”
叶昔言仍是拒绝,“有点累了,改天吧。”
“你今天又没做什么,哪里累了,”陈江潮不解,还拉了她一下,“走了,一块儿去,少了你多无聊。”
这人不为所动,心比石头还硬。
她平时对朋友都不带这样,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基本都是有求必应,以前连刚到手的爱车都舍得借给别人玩,现在只是晚上出去兜风都不愿意了,活像变了一个人。
强求不了,陈江潮只能作罢,小声问:“是不是心情不好?”
叶昔言否认,“你觉得像吗?”
“不像。”陈江潮说。
她回道:“你们出去遛弯儿,别动你那辆车,我明天没时间洗。”
陈江潮直言:“总感觉你怪怪的,洗车那会儿就不对劲了。”
她不承认,“哪有。”
“老是躲着我们。”
“没有。”
陈江潮靠近些,碰碰她的胳膊,低声问:“不是躲我们几个吧,躲延哥是不是?你俩到底咋了,上次比赛不还好好的么,现在怎么跟陌生人似的,他得罪你了还是干啥了?”
她一脸坦荡,“不是,没躲周延,别瞎猜。”
陈江潮不信,“不躲他你躲谁,天天都离那么远,生怕沾着什么了一样,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
“没躲,”她说,不过多解释,“跟他没关系。”
拉不到人,还套不出实话,陈江潮也没办法,进楼后还是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