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他除了在夏纯正式认主时有点失控地上了她一次,接下来的性关系发生的总是非常勉强。
经常都是在夏纯觉得非常不安、对自己身体极度厌恶的时候,松岗才会顺应要求,抱她一次,而且他从不内射。
夏纯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她揉了揉眼里的生理泪水,视线朦胧地看着讲台。
白天的时候被道德伦理限制,她就连看都不敢看松岗一眼,可一到了夜深人静一人独处的时候,她的目光就开始疯了似的往讲台上的那个位置胶着。
他还是那样,眼神严谨而且充满条理性,光是看过来一眼就让她忍不住想跪下来臣服……
主人,主人,主人。
夏纯痴痴的在心底默念着,奴性爆发,此刻她陷入了深深的被惩罚与虐待的快感中。
如果他舍不得她这条蠢狗,那她就可以留下来重新为他支配,如果他因为自己的背叛心生怒意,那他就可以随意的将鞭子挥落上她的身体。
怎样都可以,夏纯唯独想被人接受自己肮脏不堪的全部。
而能做到包容这一切的,就只有她的主人。
松岗,松岗,松岗。
夏纯在过去的荷尔蒙中沉浸,漂浮,仿佛刚刚拥有触感的胎儿,在母亲的子宫里享受着最原始的舒适。
一整晚,松岗都没有过来,夏纯的神经在天边露出鱼肚白之后彻底崩坏,她扶着鼓胀到极限的小腹,挪进了女生厕所。
好累,饿,还很困。
她是做了多么不可原谅的事,松岗才会如此的惩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