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一下?气节,但在意识到在场唯二的可能会被言辞打动的人已经被调走之后,陛下?迅速调转了方向, 表示也不是不可以当一回识时务的俊杰;他仔细聆听了穆祺的建议,在现?场试了试从潸然泪下?到涕泗横流的各种哭法, 最终将悔过?的方向定义为?哭天抢地、嚎啕大哭没办法,穆祺先前已经将他定义为?了目不识丁只会跳大神的盲流,那现?在就只有表现?出一个盲流应该有的样子了。
不过?, 就算皇帝陛下?愿意放下?面?子悔过?, 那一世半会也未必有这个机会悔过?。派出所的分管领导是很忙的, 而且附近村民的谅解书也要花时间搜集, 尽量减少这次事?件的恶性?影响。所以, 在皇帝费力?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之后, 穆祺却?告诉他还要在看守所再呆上?一段时间,等?到他们走完流程再说。
皇帝的脸理所当然的变难看了。但他出乎意料地并未发火, 只是漠然道:“大概还要多久?”
“一天吧。”
显然, 这已经是最后的界限,就算陛下?再怎么发怒不满,也是无法动摇的了。所以皇帝没有抱怨一句,只道:
“知道了。”
说完这一句,他沉默片刻,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缓缓开口:
“……对了,这里的圂厕, 到底是怎么用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