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稚也看清了面容。
不是段京辞,还有谁?
段京辞朝旁边的地上吐了一口血水,眉目阴翳,冷漠地说道:“老子他妈记着你。”
如果不是前两天就受了伤,他才不会没有还手之力。
少年的瞳孔像深潭一般幽深,看不清深度却蕴含着无限危险,看得男人心颤,在晋城的夏夜打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哆嗦,却又不服地扇了一巴掌:“你他吗威胁我?”
“啪”重重的一个巴掌。
男人骂道:“老子收钱办事,怕你不成?”
就在第二个巴掌快要扇下去时,一声“砰”的重击声在耳边响起。
男人的后脑勺一阵痛意袭来,伴随着一阵难抵的晕眩...
“我草?”
段京辞震惊不已:“祁稚?”
少女还穿着一身洁白的校服,干净得与这条肮脏的巷子格格不入。
她的眼眸如澄净的秋水,隐隐透着一丝畏惧...左手还提着一袋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