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伤不是那拳,或许是我,或许也是在拳场受的伤,但地下拳场是犯法的,更何况它不止涉赌...”
“如果这个拳场被翻出来,晋城一半的达官贵人都要跟着吃牢饭,而我的父亲林贤也是这个拳场的股东,不,应该说,拳场是他的。”
“所以,在对于我,和段京辞之间,他自然选择了当时看起来还不错的我。”
“至少是211毕业,就算没继承他的科技头脑,亦是可取的继承人。”
“钱是他给的,人的口是他封的,这也是我在国外那么多年的原因。”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我被放弃了。”
男人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掀开了那层埋在黑幕下的往事,可祁稚这颗心就像被一把匕首狠狠地划开,疼得发慌,握着方向盘的十指因用力而肉色泛白,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唇在死死地控制着自己的恨。
这不是一天两天,而是长达六年的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