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医嘱,让一天一夜滴水未进的女儿继续保持饥饿的状态。
沈初两眼昏花地盯着头上挂着的营养液,她艰难地咽下刮嗓的唾沫,唇稍稍嚅动便扯起干裂的小?口。
一道人影趁机闪了进来,她吃力地侧头看?向来者。
“晚晚...我好渴...”沈初口舌干涩,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沈听晚顾不上给她喂水喝,回头惶恐地看?看?门外有没有人影,又急忙从身上取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塞到了枕头下。
绑在阿初身上的安全束缚带繁复,解绑的环节逼得她快要窒息,她不得不压着声音叮嘱:“阿初,快逃。”
好不容易松开所有带子时,早就暗中盯上二人的恶狼赫然出现。
“你想让她逃去哪儿呢?”
沈渊玩味反问的语气重重砸在沈听晚的心上。
他并没有坐在轮椅里,也没有杵着拐杖,好似所有的弱不禁风都是一场完美演绎的障眼法。
他的身后跟着三名手下,将唯一的出口堵得严严实实。
沈听晚循声惊恐地转身看?向来者,跳到嗓子眼的心终究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