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忍不住问:“那个,不难喝吗?”
光是闻那味道就受不了,她曾经好奇地尝过药渣的味道,也证实那味道有多难吃,和末世的营养剂、压缩粮有得一比。
也不知道里面添了啥东西。
“还好。”傅闻宵道。
他的云淡风清让郁离越发敬佩,暗忖他虽然是个病秧子,但这心性确实不俗,纵使在病中,仍是能泰然处之,没有那些久病之人古怪的脾气。
郁金曾经向她问过他的病情,担心大姐夫哪天没了,她姐要当寡妇。
郁金还和她说,以前村里有一个老头长年卧病在床,脾气变得十分古怪,还爱打人骂人,他的子女们都不爱去伺候,却因为孝道不能搁开,只能忍着,直到老头去世,子女们不仅没有伤心,反而松口气。
相比之下,傅闻宵的脾气真的很好,人也挺好的。
他也是久病在床,却从来没有迁怒于人,喝药也爽快,还会体谅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