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生气。
葛衙役差点就哭出来,却不敢不回话,小声地将陈仲询如何寻上朱衙役的事说了。
当然,他和彭衙役为崔管事去捉郁离的事没说,心知要是说出来,他们肯定没好果子吃。
纵使如此,宣怀卿和屠老大都很生气。
不说这事发生在郁离身上,就是发生在任何一个姑娘身上,他们都要生气,这些衙役简直就是助纣为虐,不堪为吏。
宣怀卿闭上闭眼睛,忍下心中的怒气。
其实他心里明白,大多数衙役是什么德行,只是他们世代执役,形成一个利益集团,如果上任的县令没能力,根本就压不住那些胥吏富绅,再加上一些县令往往只想在任上顺顺利利地渡过,不功不过,对很多事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怪不得郁离会找他说码头盘剥严重的事。
其实不仅是码头的问题,这县城到处都有问题,还有其他的地方,吏治的不清明,让底层的百姓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