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黎肃针锋相对的准备。她的气场不够黎肃的强大，可是不能输阵。

黎肃冷笑：“程若曦，之前我已经给了你离开公司的机会，是你自己不肯。我不能让你毁了黎昕，所以作为长辈当然要用一点非正常手段。”

“那如果我说不呢？”

黎肃的眸光阴沉沉，就像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那我就告诉你，你作为商业间谍的事情还会继续扩张。如果你想看到你的家人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