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得理他口中的冷嘲热讽，她在乎的只有那个男人的消息。

“挺好的。”

凌旭川眉眼弯弯，分明看到程若曦松了口气，“不过我想冷少应该没有程小姐过的这么……舒心。”

“你什么意思？”

“冷氏可是连着丢了好几个大单，不过便宜给我也不算坏。”

凌旭川就像只狐狸，八面玲珑，向来说话留半分，就像现在。

程若曦瞧他，他说的话，程若曦也是挑着信。

她才不相信冷恕会把单子送给凌旭川做，比腹黑，还是冷恕略胜一筹。

她对冷恕有信心。

“凌少，吃好玩好。”程若曦一转身，握着酒杯找成铭去了。

凌旭川看着她的身影，弯唇轻笑，“程若曦，看来还真不能小巧你了。”

许是今天看到凌旭川的原因，程若曦的心总是疼，脑袋里总是想到那个人的名字。

冷恕，冷恕。

一遍又一遍的喊，喊的她头有些疼。本来醒酒了，想要和那几个大佬敬酒，现在是真撑不住了。

“若曦。”

“成哥。”程若曦碰到成铭，死死抓着他的胳膊，像是抓到了一块浮木。

成铭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你哪里不舒服？”

程若曦用力吞了一口唾沫。“成哥，派人送我回家，我有点不舒服。”

“送你去医院？”

“不用。”程若曦笑了笑，“我没事，你派人送我回去。”

“好。”成铭没再追问，喊来了司机送程若曦回家。

安顿好程若曦，他去凌旭川的旁边。

“凌少和若曦很熟？”

“还算熟。”凌旭川看出来成铭脸色不佳，“成总，你不想知道若曦跟谁更熟？”

成铭握着酒杯不动，嘴角轻扬，高手过招，招招致命。

“凌少，若曦和我是工作伙伴。她和谁熟是她的私事，和我没有关系。”

“那成总又何必来问我？”

“你和若曦的关系，可能影响到我们的合作。”成铭淡声说，“比如，若曦点个头，我们可能就签了合同。”

凌旭川脸色凝重。

“不管你以前和若曦是什么关系，现在的若曦身价已经不一样了。我希望凌少能够看的清形势，看的清谁是强者。”

牧家的单子，谁不想做？谁都知道牧家产业涉及范围广，凌旭川这次来到美国参加酒会，不也是为了合同。

只是他没想到，程若曦在牧家，竟然有这么高的地位。

连牧生和成铭，都这么护她。

那他刚才岂不是说错了话？凌旭川神色恢复了些，“成总严重了，我相信程若曦小姐心里比任何人都有数，合作看的是实力，而我们凌氏有这个实力。”

话不多说，点到为止。

成铭端起酒杯，“那我等着凌少的好消息，成某失陪了。”

凌旭川自然见好就收，“多谢成总提醒。”

第五百六十三章 疯子

程若曦跑回家，一进门先甩开了脚上的鞋子，圆润的脚趾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程若曦思绪混乱。

她蜷缩着坐在沙发上，胃和心都空空的，程若曦起身去冰箱里拿了零食，坐在地上，拿起零食往自己嘴里塞。

塞到嘴里装不下，程若曦又跑去洗手间里吐。

吐的苦水都出来，“呕…”程若曦胳膊撑在洗手台上，头发已经散开。

她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脸和眼睛都肿了，屋里只开了客厅的灯。

显得她的身影更加落寞。

程若曦脱了自己裙子，去洗了个澡，等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电话快被打爆了。

“喂？成哥？”

“若曦，我在你家门外。”

程若曦一愣，她头发还没吹，身上只披了件睡袍。却还是给成铭开了门，“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