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香味受日期和心情而随时?变换,或者花香,或者果香,比如今天就是是睡莲花的味道?,原因?是金苒在往身上涂抹睡莲精油。

听到动静,头也没回道?:“江明羧,我自己够不到,你来帮我一下。”

于是头发还滴着水,江明羧手上就接过一堆瓶瓶罐罐,按照要求将精油的于手心化?开,轻轻贴在脊背揉开。

指腹带着温度,触之娇嫩肌肤,激起条件反射似的颤动,金苒下意识往旁边躲:“哎呀,痒!”

江明羧一顿,指尖带着粘稠的湿润,眸中是一片雪白的娇嫩。

随后听着抱怨,再?次将手放上,沿着肩胛骨轮廓涂抹打圈,一缕湿发黏在手腕内侧,似缠似绕,他单手将那?缕发丝别到她耳后,指尖在耳垂边缘停留了半秒,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涂抹。

金苒趴在床上,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但能察觉到从刚才起便格外?安静的气氛,以及后背那?只忽轻忽重的手。

她心里明镜似的,但想到之前这个男人故作一本正经,而且有话不直说?非要让她猜测的样?子,她偏偏不如他的意。

装做什么都不懂,在对?方用力时?故意哼唧几声,如愿感觉到后背的停顿,她心中偷笑,表面不动声色起了一个话头:“你给小黎的礼物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啊?”

两个人每天同床共枕,早在最开始,金苒就忍不住把自己买的礼物告诉对?方,结果反过来,她连他什么时?候准备的都不知道?!

江明羧:“上个月,让王助理去买的。”

上个月……

金苒很快在记忆中定?位,那?时?候学校刚开学,江许黎没有化?身点读机,天天在耳朵边提醒她不要忘记生日,而这个男人不用提醒就记得儿子的生日,还私下买了礼物。

“你怎么瞒着人啊?”

江明羧表情透出几分不解:“我没有瞒着,只是觉得没必要说?。”

他准备生日礼物,就只是单纯准备礼物,不是做给外?人看,也不是为?了谋求孩子的感动。

和吃饭喝水一样?稀疏平常,天经地义?。

自然也不值得专门说?出来。

金苒读懂了男人的潜台词,感慨的同时?,又有点儿酸溜溜的,这份看重和用心,连她看了都有点儿嫉妒了。

忍不住道?:“这个手表很贵吧?我之前看到教师群里有人发过这款,好像要六七位呢。”

江明羧不置可否,并说?出一个更?多的数字。

金苒:!!!

到底谁在说?daddy不好的?

这daddy可太棒了吧!

金苒像条搁浅岸边的鱼,猛地回过头:“那?个,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你还缺孩子吗,要不然我给你当女?儿吧,漂亮聪明会自己吃饭自己回家的那?种。”金苒眨着卡姿兰大眼睛,满脸真诚。

三百万啊,一个手表三百万,多过几次生日,她还努力个der啊!

江明羧:“……”

男人眼睛眯起来,眸色沉沉,氲着化?不开的墨色。

金苒翻过身,后背涂抹的精油尚未吸收,她便滚到他的腿上,仰着头看他,笑眯眯商量:“好不好嘛daddy,我可不和简二?似的贪心,要把你所有的资产转移走,我只给你当女?儿,每次生日给我三百万……哎呀!”

笑声没翻腾几下,人已经被?翻了个面,那?张伶牙俐齿的红唇被?“咬”住。

一时?重重的吮而吸,齿尖似重非重刻入软肉,那?力道?介于警告与亲昵之间,像是要让她记住这个教训,又舍不得真弄疼了她。

金苒半点儿不怕,犹还做死喊那?个称呼,听着几个缠在舌尖的音,江明羧只觉得太阳穴直跳,脑海中突然浮现的是方才小说?中的一句话。

女?人,你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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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刮起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