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看到了金苒,惊讶开口:“金苒?好久不见,你生病好了?”

金苒停下脚步。

是原身认识的人?

她心中震惊,面上不动声?色,“好巧啊,你也来附近玩吗?”

“对啊,我们来这边吃饭。”女孩很健谈,交谈中金苒才?意识到自己?猜错了,对方并非原身的朋友,而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病友”:“那时候你脑震荡还?没好,医生不让你出院,你却?坚持要走,我还?挺担心的。”

“当时有点急事。”金苒只能含混解释。

天知道原身居然出过车祸,而且病没好便要离开医院,怎么越听越像是某种文学?

“我猜也是。”

女孩又关心了几句,确认曾经遇到的“病友”的确没事,又看到一旁等着?金苒的两个?大帅哥,识趣地告别。

直到分开时也没有交换联系方式。

这段萍水相逢的缘分,除了医院里那段相.交.外,就只剩下心底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牵挂,如今,这份牵挂也终于可以轻轻放下了。

故事到这里,画上了句点。

不过江许黎有些担心:“你真好了?要不要去检查一下?”

金苒回过神,挑了挑眉:“我看着?像不好的样子?要不然再?给你出两套卷子?”

江许黎瞪大眼睛,第一次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

金苒心里却?没有表现出来的这样轻松。

原身的古怪总让她有种不可控制的感觉,好像哪天便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至于身体检查,上次入职已经查过,没有发现问题,而且过几天还?会?有新的一次体检。

她忍不住看向驾驶位置的明羧,这个?男人从头?到尾没有任何表态,连听到她生病也一脸平静,仿佛根本不在意,又开始有点儿生气。

一生气,就不容易哄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金苒故意抱着?被子从书房经过。

江明羧注意到了,视线锁住她:“去哪儿?”

“哦,隔壁房间的窗户大,我去那儿睡。”金苒语气干巴巴。

早在昨天晌午,程管家?和?家?具城定做的单人床就已经运送过来,并安置在原先的那个?房间。

然而也就只有一张床了,空空荡荡连床垫都没有,其?他?生活用?品程管家?更是遗忘性地没有添加。

金苒这样说,只是为了达成目的罢了。

如她所料,江明羧看见后便放下钢笔,从书房走出来。

男人步履从容,每一步落下相同节点,在距离她半步之遥时站定,微微垂眸:“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金苒哼了哼,概不承认,“我晚上睡觉姿势不好,怕打扰你,所以干脆去其?他?房间。”

“没事。”闻言,江明羧下意识回答。

“好啊,难道你不应该说没有打扰吗?!”哪曾想,金苒瞬间抓住了漏洞,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果然嫌弃我打扰你!”

江明羧:“……”

事实证明,永远别和?女人辩论逻辑,她们总能在你最?松懈的瞬间,直击要害。

这场闹剧最?终以江明羧的妥协收场他?亲自把金苒的枕头?送回卧室。

好在第二天金苒就恢复了正常,想到自己?因为一点点小问题就耍小性子,金苒甚至羞耻心发作,脚丫在地上抠出一室三厅。

生病的是原身,江明羧知道她和?原身是两个?人,并非不关心她。

想明白这一点,金苒心里那点小疙瘩也就慢慢消散了。

倒是江明羧,始终没明白女人生气的缘由,后来也渐渐被他?遗忘。

哪里会?想到,在不久的将来,这件事“狠狠”打了他?一个?回旋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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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单公示后,按照录用?的人员去指定医院体检,然后提交政治审核。

之后则是差不多两周的等待,然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