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两颗……衣襟朝着两侧散开,露出麦色的皮肤和深邃的锁骨,男人动作不急不慢,仿佛在做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金苒却莫名觉得这幅画面觉得有些性?感,本能地想要移开目光。

临到头硬生生忍住了,目光直直地盯着,好似这样才能让自?己?不露怯。

见状,江明羧嘴角不可察觉地翘了翘。

白色衬衫的纽扣从领口开始逐一挣脱束缚,阳光穿过逐渐敞开的衣襟,修长的手指在皮肤上投下阴影,直到腰间的皮带。

等等!

金苒不敢置信地屏住呼吸。

难道?他要……

哗啦!

江明羧突然?松开手,大步走进海中,浪花飞溅间,金苒的游泳圈被水流带得转了个圈。

没等被浪卷走,便被人从后面拉回来,海水升高,瞬间没过胸膛,湿透的裤子变得紧贴在肌肉轮廓上。

他一把扣住她乱晃的手腕,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后腰。

“专心。“低沉的嗓音混着潮汐声钻进耳朵,呼吸扫过耳尖,笑意中带着点儿恶趣味,“毕竟,老师只喜欢聪明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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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苒没想到,说教游泳便真的只教游泳。

什么暧昧,什么亲昵,眨眼间在一次一次呛水中烟消云散。

不过江明羧的水平还是?很厉害的。

针对姿势和力度,细节讲解到位,半个小时后,连金苒这样的旱鸭子都勉强能够狗刨似的游出五米距离。

这可把她高兴坏了,想着回去之后或许可以办个游泳卡,听说游泳可以塑形,自?此她的健身项目又?多了一样呢。

接到电话的江海阔急匆匆从工厂赶了回来。

他在虞山开了家海产品加工厂,虽说赚得比不上江明羧,但在当地也算排得上号。

大男人见面,没有那些矫情的内容,江海阔很是?感慨地拍拍幼时发小的肩膀:“咱们多少年没见了,你真是?一点样子都没变啊。”

老友重逢,便是?江明羧也明显松弛了许多。之前的衣服自?然?是?不能穿了,所?以他换了身衣服,金苒看着有些眼熟,这不是?上次她给他买的那件防晒衫?

“五年了。”

江明羧笑道?,目光打?量江海阔几?眼,补了句,“你晒得比以前黑,看起来像五十。”

江海阔哈哈大笑,这熟悉的毒舌让他瞬间找回当年的感觉:“你懂什么,这叫男人味,要我说你天?天?坐办公室,捂得跟小白脸似的,嫂子不嫌弃?”

于是?视线便转到金苒这儿。

出门在外,金苒还是?很给男人面子的,态度大大方方:“没事,我就喜欢小白脸。”

何况她可是?见过、甚至亲自?摸过男人衣服下的身材,肌肉遒劲有力,和“小白脸”可没有半分关系。

闻言,江明羧勾起嘴角。

见好友这副样子,江海阔故作牙酸地摆手:“行行行,欺负我老婆不在是?吧。”

他老婆要是?在这,肯定夸他更胜一筹。

江海阔摸着胡子拉碴的下巴,肯定以及确定地想着。

成年人的相聚总是?短暂的。

中午吃过一顿饭,下午三点,三人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

中间有一个小插曲,金苒一路走一路买,行李箱比来的时候更加满,以至于许多东西放不下,便拿出十分之一贿赂江许黎让其帮忙。

江许黎狮子大开口伸出五根手指。

金苒不愿意,两人讨价还价,叽叽喳喳的声音遮过了树上的蝉鸣。

江明羧从屋里走出来,看了江海阔一眼。

过了会儿,屋外的大杨树下,江海阔点了两支烟,一支递给江明羧,自?己?含了一支深深吸了一口:“前段时间,大概是?两个月前,林荷回来了一次,后来你大伯就出门了。”

他对当年的事并不完全清楚,只事后江家到处散布谣言,说是?江明羧嫌弃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