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来缠去,分不清你我?。
后来。
“张嘴。”
胸膛起伏间?,她的手已经环上了江明羧的后颈。
……
不知道过了多?久,金苒觉得嘴巴里的水都没了,有?点儿渴。
她抗拒地推动身前的人,江明羧顺势退后,但没有?把人松开,半拥着,呼吸低哑沉重:“怎么了?”
“渴。”
江明羧一顿,起身去给她倒水,谁知等人走后,金苒居然又?把刚才的酒杯端起来喝。
一口。
又?一口。
眼看她越喝越多?,接完水回?来的江明羧不得不赶紧拿走酒杯:“别喝了,你醉了。”
金苒反驳:“我?才没有?喝醉,我?这?人喝醉会睡觉,你看我?现?在不是没有?睡着吗?”
转而又?抱怨:“哼,不就是喝你一点酒吗,真小气!你都喝了我?好多?!”
“我?什?么时候喝你的了?”
“刚才!从?我?嘴里抢的!”
江明羧:“……”
他一时错愕,但看她的样子,应该没有?那种意思。
太阳穴一跳一跳,内心劝诫自己不要和?酒鬼一般见识,面上哄小孩似的:“你如果想喝,可以?改天再喝,比如从?虞山回?来的时候。”
这?话倒是提醒了金苒,她愣了愣,猛地想起自己明天还有?行程:“对哦,明天还要早起。”
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蔫了下来,人老实了,困意也随之涌了上来,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尽管如此,她没有?忘记之前的约定。
坐在吧台上,朝男人伸出手:“抱我?回?去。”
江明羧还能怎么办,只好把人抱到怀中,一步一步往踏上楼梯。
好在三?楼一片安静,没有?再出现?意外撞见的尴尬场景。
把金苒放到卧室的双人床上,江明羧将房间?温度调到合适温度,又?仔细掖好被?角。
站在床边,垂眸看着床上睡着的女人。脸颊还泛着红晕,微肿的唇瓣半张着,露出几颗皓齿。他伸手想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却?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停下来。
最终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轻轻带上了房门,却?没有?回?卧室,而是径直去了书房。
他也没有?开灯,就这?样静静坐在那儿,直到窗外透亮,天光破晓,黎明来到这?片大地,别墅外隐约传来人流走动说话的声音。
等到在别墅工作的佣人们过来时,他才动了麻木的双脚,起身从?书房走出来,嘱咐管家提前叫醒两人,自己要出去一趟。
管家一开始还以?为是工作的事情,谁知江明羧并没有?叫小孙,而是独自开车离开别墅。
天际的太阳逐渐爬上云端,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
江明羧在旁人的带领下往里面走。
“刚来那几日还不服气,嚷嚷着自己背后有?人,后面我?们给他讲了法律,就老实了。”
“辛苦你们了。”
“谈不上辛苦,都是为人民服务,何况您那位大伯可不无辜。”警察表情意味深长。
走进一间?探视室,铁栅栏将空间?一分为二?,透过玻璃隔断,能看见江大盛早已等在对侧。
看见他,江大盛立刻露出苦脸:“明羧啊,都是误会!我?也是听说你在那,才答应那些人过去的,咱们可是一家人,你不能这?么绝情啊!”
可无论他怎么说,江明羧都淡定地坐在外面,金属板凳冰凉,表面布满了各种划痕,他一身正装,同歇斯底里的江大盛比起来,天上地下。
说到后面,江大盛语气越来越低,最后收了声。
江明羧依旧不为所动:“这?些话可以?和?警察说,如果没有?问题,他们会放你离开。”
自然是江大盛试过了,不管用,金家宴会上发生的事小,但警察拘留的理由却?是他前些年?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