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痒痒麻麻的,整个人被禁锢在Alpha的怀里,秦桥抓住逐渐肆无忌惮抚摸自己胸口的手,陷入沉思,“那时候我记得很清楚,你和我说自己做了错事所以才要接受惩罚,所以我觉得,那会儿你心里应该也很难过。”

“……我还以为你都不记得了。”洛景亲了亲秦桥的耳垂,“但是你回来了,哥,你再也甩不掉我了,永远也别想让我离开你。”

后背的胸腔在震颤,热气喷洒在耳朵上,声音低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洛景说这种话听免疫了,秦桥居然没觉得毛骨悚然,倒是后颈连着耳垂那一片更痒了。

刚刚Alpha半哭半说,秦桥听的磕磕绊绊,却也大概串联起来。

洛景的继母趁着他爸爸出国谈生意,找人把洛景虏进精神病院里,对他进行身体上的虐待。不过听他自己说的,或许是心怀愧疚,倒也没怎么反抗就是了。一周,也或许是两周,身体上的疼痛几近麻木,言语上的辱骂和弟弟死前的照片被放出来反复观看,洛景的精神上先承受不住了。

他偷跑出来,然后碰到了秦桥。

回医院被抓住之后,洛景的心态就变了。他想变得正常一点,想再被那个第一天认识的陌生人抱在怀里拍着后背轻声安慰。不过迈出的第一步就被一个花瓶给打断了,那个疯女人气愤至极的时候朝他的脑袋扔了一个花瓶。

这段完整的记忆消失的无影无踪,洛景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弟弟。

第二天从医院醒来这段遗忘的回忆蜂拥而至,洛景坐起来呆滞了很久,久到天蒙蒙亮,太阳光照射进屋子里,僵硬的四肢才动起来。看着趴在床边正在酣睡的秦桥,巨大的恐惧笼罩了身体。qu}n①﹞10⑶㈦⑨⒍821看后章

下床将秦桥抱上床后,洛景甚至都不敢去碰他。想把秦桥摇醒然后把这段荒谬的记忆告诉他,问他这是不是只是一段自我臆想的梦境。但是洛景俯下身,虚抱着秦桥的身体,这样陌生又熟悉的安全感却完全骗不了他。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吸进鼻腔里,愈发刺激着不太清醒的大脑。闻久了,受不了,洛景就跑到楼下嗅着新鲜的空气,想让自己焖堵的血液变得顺畅一点。

也就是在秦桥还没醒的这段时间,洛景打算把这段称得上是破烂的故事告诉他。痛苦没有宣泄口,他本能地想依靠自己目前最信任的人,觉得得到了喜欢的人地认可就会轻松一点。可还是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还是说不出口。

唯独这次事情喝了太多酒,借着这股酒意一口气宣泄出来。然而理想中的心平气和、梨花带雨的讲述并没有实现,现实只有越说越上头,以被打了一个打耳光结束。

脸痛痛的。

也爽爽的。

但还好他没有跑。

“哥,我还有件事没告诉你。”洛景咬住秦桥的后颈,用虎牙轻轻研磨。

“什么?”那只作乱的手又伸了进来,两指捏住他的乳头揉来揉去。

“第一次见你的那天晚上,我和你说过我以为我在做梦才爬到你床上,你知道我做了什么梦吗?”

秦桥缩了缩身体,另一只在手隔着衣服在揉他的阴茎。听这个略带轻浮的语气,他潜意识觉得不会是什么好梦,“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说了。”

“是春梦哦。”Alpha轻笑一声,“对象是你。”

“梦的内容已经有些忘了,但是那个感觉在我找回记忆之后还是非常清晰,毕竟是我第一次做春梦啊。我在你醒之前就醒了,硬着,但还好没有梦遗,缓了好一会才让它消下去,生怕让你发现了。”

“你够了……”秦桥无法想象那会儿洛景才十六岁居然就对着一个陌生人……不禁由衷感叹道:“你真是个变态。”

“只对你变态。”洛景这会儿倒是从雨转晴了,用黏糊糊的声音问秦桥:“哥,想做吗?”

“不做!”被义正辞言的拒绝了。

“好吧。”洛景把秦桥推倒在床上,把人调整到一个侧躺的状态,安顿好了就把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