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用我的眼睛窥探一切,侵入我的大脑,让我看到韦斯莱先生受伤,并且用幻象欺骗我、诱导我去拿预言球,从而――从而害死了小天狼星。”
德拉科又点了点头,并且更紧地环着哈利的腰。
“后来邓布利多叫我和斯内普教授学大脑封闭术。”哈利继续说,“我学的半斤八两,又因为私自看了斯内普教授的记忆而被停了课。这一次我想避免这样的情况,所以我一直在自己偷偷练习大脑封闭术,效果不算上佳,但是能够挡住一些事情,如果拼尽全力,阻挡他的入侵也是可能的。我突然生病那一天,其实我的记忆很模糊,但是――但是我应该是顺利地击退了他一次。”
德拉科叫哈利转过脸来看着他,目光严肃地在他额头的伤疤处流连。
“你得停止这个。”德拉科不容拒绝地说,“停止从现在就开始防范他,甚至停止改变你身边的人――比如罗恩和赫敏,答应我别再管他们的关系了。而像上学期最后,把可以展露的记忆给斯内普教授看,这种事情也不要再做了。”
“为什么?嘿,德拉科,我不能开放我的大脑给他瞧,哪怕他现在还没有深入到那种程度。我只是更多的受一些伤或者生几次病,这没什么。我们说说你好么?你有没有付出什么代价?”哈利关切地问。
“我一直按部就班,只努力改变家族和带动朋友,没有触碰到规则。”德拉科抿了下唇,“但是哈利,你必须停止这一切,你这是拿自己的生命冒险!”
“我整个生命都在冒险里。”哈利无所谓地说,从德拉科怀里轻轻挣开了,“不要太担心,好么?这个代价并没有完全影响到我的健康,就像你看到的,我只是更多的受伤――”
“但是你改变的越多最后就会变得越困难――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你逃脱一回,也许这次你在最后就会失败,你会救下你想救的人,但是取而代之的是你会死!”德拉科恼火地说。他的情绪似乎带动了哈利,哈利感觉到一种久违地面对马尔福的暴躁。同时,一种令人窒息的愧疚感上泛,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用更大的声音吼了回去。
“那我就去死!”哈利恼火地说,“你听着,这是我的错,是我要塞德里克和我一起拿奖杯,是我中了伏地魔的计,是我给邓布利多灌下那恐怖的药水――我想过这个可能,用我自己换他们没什么不可以,我永远原谅不了我自己犯下的错误――”
“那我呢?”德拉科不可置信地问,“你做好了准备慷慨赴死,我呢?”
哈利抿紧了嘴唇。“You’re my love.”他轻声说,压下自己心里莫名的火气,“没什么能改变这个,德拉科。”
“你做好准备为所有人去死了,波特。”德拉科轻声说,“你说你想过这个……你是在什么时候想的?我们交往前还是交往后,你有没有在预想的未来里给我留下一块地方,还是你压根没想过未来?”
“……我很抱歉。”哈利干巴巴地说,“我决定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没想到会这样,你知道,原本按照时间的路线走我最后会活下来,原本――原本没有我死亡的可能。”
“我该感谢你么?”德拉科忍耐不住自己语气中的嘲讽了。以往他也这样想,哈利最后不会死,而这一年年必须的冒险中他难免受伤,自己作为哈利的男朋友,必须习惯这个。然而这一次他们谈论到死亡,哈利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心疼和关怀都转化为怒火,他选择曾经他们打交道的方式宣泄这份情感。
“你做好了一切准备――你在潜意识里做好了一切准备随时把我扔下,是不是?”德拉科说,“我能找到很多证据证明这一点,比如你一直坚持称呼我父母为马尔福先生和夫人,保持一点疏离,比如你更喜欢房间乱一点好像个住人的地方,可是我在这里的时候你总是把房间收拾的干净利落,在庄园住的时候也会收拾点什么――你是不是连床上的体位选择都带着救世主的奉献精神?说什么交给我――你是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所以他妈的早早地就开始补偿我了吧!?”
哈利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