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侧脸轮廓,轻轻摸了两下,呵出的温热气息有酒意又有茶香,带着芬芳的醉,“小祁。现在只有你能让我开心一点了。”
薛成和仍没有音信。叫人去通政司去问过才知道他这两日休沐,有与他同归的同僚说见他的马车往北边的城郊去了。那里是花市,是花会开始前花匠们临时摆摊的地方。是他向那个花娘买莲花的地方。
天知道她这些年为了支撑这段所谓的金玉良缘有多累。
到头来,丈夫不忠,膝下空空。她所盼望的没有一件能如愿。老了之后,除了些物是人非的回忆,便什么也没有了。
“而且”她掐住他的下巴,笑容有点咬牙切齿,“我知道梦迟早会醒。可是如果不是你,我应该还能睡很久。你这叫醒我的罪人,当真没有一点悔意吗?”
虽然白无祁从未觉得自己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有错,可也承认自己的卑劣。
他其实第一眼就喜欢上她了。
当她站在如火榴花下时,穿着一身蓝衣,清丽娇美,有一双碧清的妙目,那时心跳就漏了一拍。之所以被利用,是因为喜欢。之所以会生气,也是因为喜欢。即便打着冠冕堂皇的报复旗号,可心中若没有半分渴望,又怎会落下那个禁忌的吻呢?
的确是自己亲手毁了她空中阁楼。
“我说了,你可以恨我。我会补偿的。”白无祁拿起项圈,把心一横,就扣在了脖颈上,“如果这会让姐姐开心的话。也可以。”
所有属于漠北荒狼的骄傲荣耀在被枷住的瞬间消散,并不沉重的颈圈,却叫他怎么也抬不起头。冰凉生硬的金属带来的除了身体上的不适,更多还是心理屈辱。
傅明晞却为他的乖驯沉迷,醉劲一上头,满心只想更恶劣地欺辱他:“乖乖,把衣服脱了。”
小郡王的脸色又红又白,挣扎半晌,便开始宽衣解带,在女人焦灼的视线下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他是健朗高大的体格,有一双修长用力的腿,腰腹上的肌肉块垒分明,胸膛横阔,手臂结实,锁骨深陷在曲线分明的肩胛中。两道人鱼线从小腹延伸往下,耻毛稀疏,胯间那个与青涩身体并不相称的物件儿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抬头涨大,肉粉的顶端一颤一颤,激动又羞耻地往外流着透明体液。
这样一具爆发力十足的青涩身体,有着无限的生命力和可能,偏脖子上戴着一副赤金项圈,似是在无声又甜蜜地表达着自己的归属。胜过千言万语,海誓山盟。
明明还没有任何接触,光是这样看,傅明晞就意动不已,又解了衣裳上的宫绦拴住了他的颈间的项圈,牵着他往床榻边走:“来。”
少年沉默着,顺从地跟着她的步伐走过去。在示意下局促地跪在了榻上,微黑的肤色被滚烫的心情烧红。看似很镇定,耳下那只赤金珊瑚坠却在轻轻地抖,出卖了他此时慌乱。
傅明晞赞许地在他额前亲了一下,然后是眉心,鼻尖,最后吻上了他的唇。
撬开牙关,先是温柔又怜爱地舔,力道逐渐加重,便含着他的舌吸吮,直到白无祁觉得舌根都麻了才被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