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义错误,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岳承泽嘴上有多温柔,多顺着他,多溺爱他,胯下的性器就能干得他多狠。
他不知道对方究竟在不在乎以前的事,算计或者别的什么中横亘于他们之间,但爱意是平铺直叙的,爱让一切有了阶梯和桥梁,他能感觉得到,岳承泽绝对爱他,所以他从来舍不得真的拒绝他。
“呜……”
玻璃外是纷纷扬扬的雪花,似乎正无声地匿藏这悖逆情事。
这场凶狠的性爱持续到很晚,直到那浓白粘稠的精液射满一肚子,夹都夹不住,顺着性交的地方汩汩流出,他才难得喘息去看他。
那小巧的齿痕微微冒血,父亲却毫不收敛,亲着他的耳垂,问他牙疼不疼。
汗微微湿了他的发梢,周时允迷迷糊糊地抬头,想控诉什么,对上他那双爱欲深沉的眼睛,又彻底说不出话来,自暴自弃地继续抱住他的脖颈。
……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地流逝,冰晶从天空坠下的那一瞬间开始,仿佛神明就按下了暂停键,没有人忍心打破这静谧的日常,他照旧上学,放了学父亲来接他,照常接吻,做爱,粘腻地说一万句也不嫌多的情话。
只是有次在学校里碰见了岳春潭,看到她不同以往藏拙,反而是有些冷漠地与同龄人交流,但一看见他,立马双眼又亮了起来。
少女惊喜地小声抽气,连忙摆脱周围人,上去拉着他的手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说话。
“哥哥……你,你最近怎么样吗?”
周时允说挺好的,两人聊了半天,东南西北磕磕绊绊,少女看到他这副样子,明显没被苛待过,心有灵犀地松了口气,只闷闷地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半天。
少女的世界是只有喜欢的,或者说喜爱这两个字眼并不分隔得太开,她们的眼中只有一种浓烈而出生的情感,朦胧地寄予她们认为值得的人,飞蛾扑火,甘之如饴。
周时允有些头疼,如果面对的是那些皮囊的觊觎,财富的谄媚……当然可以做到如视无物,但当女孩炽烈的一颗真心,真真切切捧到他眼前时,他就手足无措了。
少年的内心其实很善良,这并不是岳春潭一厢情愿认为的,而是从来如此,她心中有了答案,抿唇笑着叹气,没办法,家主那样的人物,自己一时半会肯定是望其项背,连抢都没有立场。
“好啦,”她的语气有些压抑后的轻松,“我没有多难过的……”
“抱歉,春潭。”
“干嘛?为什么道歉?”岳春潭闻言笑了,晶亮的眼珠专注地注视着眼前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