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皱了皱眉,两人就这样不动声色地对峙着,自从听到那铃声,周时允的心绪就一下子被攥紧了似的,可他的眼神很淡,没有什么情绪,却好像在酝酿一场盛大的风暴。
有的人的心不是肉长的,是石头做的,区别在于,肉长出来的心会自己跳动,自己供暖,石头做的心不仅自己捂不热,哪怕他人短暂地捂热了,但只要离了一会儿,它便又凉了。
周时允的心就是如此。
他的眷恋以身体本能的形式展现,雌穴又开始淫靡地翕合,汁水淌在内裤的布料上,湿润了,在回想起与父亲全部有关的事情开始,原本那咬在唇边的要离去的话语,在听到这厌烦至极的铃声时,却突然停住,渐渐地,又从心底浮上来一个,被他忽略已久的声音。
凭什么?
明明都是我的。
我才不要他被抢走,明明都是我的。
这是我的爸爸,是我的家,原本这一切就都该是我的,凭什么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