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听听,一会儿用手摸摸,一会儿又匪夷所思的挠挠脑袋。耿明丽看他那副傻样,忍不住用手戳了戳他脑袋好笑的问:“怎麽?在琢磨什麽呢?”
“没有……”小三抬起脑袋傻傻的看著那幅美丽妖人的笑颜,嘟哝著问,“就是……我到现在也没搞懂……你为啥要嫁我?为啥要给我生孩子?为啥……要变得这麽温柔?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废话……”耿明丽妩媚的笑了起来,抬手扶住小三的脑袋凑到额边抵住,挑逗的问,“女人会为了喜欢的男人付出一切,改变一切……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吗?”
小三的心头瞬间一热,毕竟长到这麽大,对他温柔的女人除了死去的娘就没半个其他了。傻呆呆的望了望美色财气堪称一流的老婆大人,他忍不住抬起那尖尖秀秀的下巴吻了上去,温柔而真诚的搅动著──就像他曾对某个男孩情真意切时做的一样……
耿明丽顺著傻丈夫的身体倒向床上,一边抚摸著小三不宽却坚实的肩膀,一边睁著豔丽的大眼睛自我感动的想著:哥,哥……我为你做到这一步,够了吗?够了吗?!
……为了喜欢却永远得不到的男人做到这个份上,老实说耿小姐是牺牲够本了,可惜就可惜在,她老哥可并不这麽认为。原因简单的像张白纸,上面毛笔黑字一清二楚的写著,映在耿忠明的脑子里──
小七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
讨厌的原因也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让人丢了工作毁了名誉伤透了心,最重要的是把人的肚子又弄得挺如小山,换了谁,也会气到要杀人吧。
可是傻七偏偏是那种被欺负到死也忍著不吭声的主儿,在确诊被姓耿的关起来某某了若干次後在劫难逃的怀了孕後,他对这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最後的丁点好感也九霄云散了,像躲苍蝇蟑螂蚊子臭虫一样的躲耿忠明。可天下就这麽大一点,他又没几处可去的地方,最後还是被在汽车站给逮了个正著,扛著回家,像只宠物狗似的拴了起来……还是只怀孕半年的可怜小公狗狗……
倒带,回放。
那晚傻七在昏睡的时候就被耿忠明实实在在的做了,做了一遍两遍三遍五遍……傻七在第半遍的时候就被“温柔”的弄醒,所以後面是全程睁眼观看完毕的。耿忠明把他同性情场上二十几年来能用的招式全使到了傻七身上,弄得上一场还没哭完的傻七紧接著哭起了第二场。虽然那人某处功夫实在了得情话又一段一段一篇一篇,还是眼见著傻七痛苦咬牙的哭到天明。耿忠明是不解了,我大少爷能弄得你舒服,能给你好吃好穿,能供你和未来的小八小九小二十一这辈子下辈子,能保证脑袋清醒的时候一定真情真意的疼你爱你,你倒还别扭个啥?眼见劝不住,他索性更卖力的进行起他高难度高深度的“棒子作业”来,直到最後傻七连哭的力气也没了,抖动著个小身体像发了羊癫风,紫红的小嘴咬得破破烂烂……第二天耿忠明清醒过来後,自然觉得有点对不住傻七,之前那些苦心经营的形象也全毁了,可是反正坏人坏事做一次是做,做一百次也是做,傻七那麽听话老实贤良淑德又母性洋溢的男孩,只要再怀了他的小孩,还怕他跑不成?所以便压著半死的傻七继续没命的做,连欺骗安抚的温存话也懒得再说,只道若他不听话,便和成谕卖了小伶!傻七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威胁,空洞著大眼哽咽著求他不要不要!耿忠明本是全没有折腾小伶的意思的,见这招如此有效,便堂而皇之的继续使用下去了,逼傻七给他表演脱衣秀,逼傻七用手和嘴给他XXXX,余兴玩够了再把傻七搞到床上一展雄威天翻地覆……总之在小三为结婚和娘的事忙得不亦乐乎之时,傻七的遭遇是苦到了极点的,脱下羊皮的耿忠明比起那林成谕可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也许唯一好的一点就是,那老小子对傻七是来真的。以前吃不到葡萄的时候想得心痒难熬,现在吃到了更是当作猫儿眼一般珍藏了起来……不过不管怎麽说,耿忠明这次可是自个点了自个的死穴。在死命的播了数天数夜的种之後,憔悴如烂腌菜的傻七在以前老佣人的帮助下逃出了耿家那可怕的大房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