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姑姑知道真正的傅安岭左臀处有一颗豌豆大小的红色胎记。

自从兄长继位后,便一直帮姑姑查证当年傅安岭失踪去了何处,于一年前终于查到了傅安岭的踪迹是被人贩卖去了南方地界的扬州。

思子心切的姑姑自然想亲自去查,可她身子向来不好,他跟兄长心疼,于是容洵便担起了这事。

…………回忆结束。

容洵将江珩放入了浴池里,自己脱去早已湿透的衣服,坐在旁边清洗一身的黏腻。

江珩此时理智已经回了七八分,他摇了摇脑袋,入目便是池水的氤氲雾气,和坐在一边裸着全身的容洵。

他的双眸忽的睁大,脸色苍白,全身僵硬。再看自己竟也是裸着全身,胸膛和大腿还有点点红痕。

股间泥泞不堪,稍微动一下就有白液流出,他脸色瞬间,变得青红相间,悔恨不已地闭上眼,再次睁开双眼,江珩目光一片萧杀,恶狠狠地盯着容洵,抬手便拧上了他的脖子。

“你竟敢!”江珩咬牙切齿,自己坚守了二十年的清白如今毁于一旦,竟还是被眼前这个男人给毁的!

“哦?阿珩清醒了呢。”容洵见他锁着自己脖子也不急恼,依旧慢条斯理的撩水清洗着自己。

阿珩?

江珩有一秒的愣怔,瞬间想起了自己中催情散期间被问出了名字的那一幕,耳尖都红透了,他想立刻掐死眼前这个人,却发现自己手臂酥麻,竟是使不上半分力气。

容洵唇角轻勾,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他抬眼凑近江珩一些,启唇说道,“催情散的药劲还未消去,你现在自然没有力气。”

“你对我做了什么?”江珩抿紧唇瓣,隐忍着怒气,心里暗暗发誓,待他恢复后,定会手刃这登徒子!

“做了什么……”容洵眨了一下眼睛,多情地盯着他,声音清冽温润,“自然是什么都做了。阿珩,你还真是美味……”

容洵一双如清水般地桃花眼温情脉脉的看着江珩,姣好的面容似画中仙般清逸脱俗,红润的薄唇说话间温热的气息撒在江珩的脸上,他眸色微惊,一股暧昧的电流突然从他下腹涌窜起。

不得不说容洵这脸当真是绝色,让一向清心寡欲的江珩都无法逼视太久。

红晕爬上了江珩的脸颊,掐在容洵脖颈上的手无力的滑落下来。似是遮掩一般,江珩猛然站起身,刚想转身逃离这地方,谁料浴池底部太滑,他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容洵身上。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江珩脸朝下倒入容洵双腿间,与那处庞然大物近距离接触,他惊得立马爬起,转头看到容洵微微一怔,双眸中溢出明显笑意。

江珩窘迫得紧,慌忙踏出浴池随便找了一件衣服穿上,便飞快的夺窗而逃。

容洵听到窗户被破的声音收敛了些笑意,正巧他也洗的差不多了,便出了浴池。

“王爷,那人逃了,要不要追?”

周君急急走进来,询问容洵的意见,目光接触到容洵的裸体,又连忙低头避开。

“不用。”容洵从不避讳周君,“去帮我拿件干净的衣服。”

他的衣服刚才被江珩穿走了,想起江珩那眉眼面容,竟让他感觉到一种久违的熟悉感,就好像……之前认识他一样。

…………

月华如水,撒在窗外的石阶上。

一男子轻声走到容洵的房间外,对着周君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谢提督,王爷已经睡了。”周君无奈,小声对他说道。

这位谢提督就是镇抚司的总提督,经常于深夜来私会自家王爷,因为和王爷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有着很深的友情,所以周君只能委婉提醒,即使知道自己拦不住他。

“无碍。”谢晚行抬手推开了房门,刚进屋内就闻到一股淫靡的味道,他皱起了眉头,转身把房门关上就往里间走去。

放肆了一晚上,容洵此刻已经沉沉睡去,梦中自己下面好似被人用力揉弄,动作越来越大,那舒爽的感觉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