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在男郎的煺侧,陆镇掐住她的邀,专心致志,没有让她用半点力气。

沈沅槿的视线陡然高出陆镇一截,眼前事情开始变得起伏不?定起来,直晃得她眼花,索性合上双目,咬唇隐忍。

“沅娘。”陆镇吐气如牛,哑声唤她,低下头用脸颊去蹭她的肩窝和锁骨,“孤想听你的声音,你会较出来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陆镇略一使力,耸了耸肩,轻而?易举地直直立起身来,仿佛他?身上抱的不?是大活人,而?是无甚重量的布偶人。

颠簸感铺天盖地地袭来,一点也不?轻缓,沈沅槿眼里的泪越聚越多,眼泪决堤的那一瞬,唇间溢出陆镇盼望已久的声调来。

此厢事上,哭不?一定是因为难受。陆镇垂首吻去沈沅槿眼尾的泪珠,咸味刺激着他?的味觉,令他?愈加愉悦。

女郎的情绪似乎与他?的不?一样,陆镇被她饺得差点松懈下来,凑到她耳边轻声提点:“沅娘乖,放松些,孤会让你感到欢喜。”

他?太强悍,精力旺盛得过分,沈沅槿如何敌得过他?,他?还未完,她却早过了不?止一次。

与他?在一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那样漫长,沈沅槿只有视自?己?为没有知觉和感情的死物才能不?让自?己?疯掉,可即便如此,当?陆镇抱她去里间的拔步床上开始新?一轮的侵占后?,脾胃还是难了起来,甚至有些想吐。

晚膳没用多少东西,终究没有真的吐出东西来,只能忍着恶心继续承受他?的兽行。

柔软的绸缎褥子被她紧紧攥住,绷起数道褶皱,手心渐渐沁出细细的汗珠,额上和颈部?亦然。

许是天气炎热的缘故,陆镇出了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沈沅槿下陷的腰窝里,带来微微的凉意?。

沈沅槿实在有些累了,本能地往褥子上伏,陆镇却不?容她消极逃避,握住她的左手手腕向?后?带,让她贴近些,一刻不?停。

良久后?,陆镇捞起她半跪着身子,汗津津的胸膛去贴她的后?背,大掌则是倒扣住她光洁的肩膀。

……

接近尾声时,沈沅槿跟骨头散架似的趴在他?的身上,麻木地等待他?结束今夜的罪行。

“沅娘。”陆镇很喜欢在床笫间这样唤她,他?与她的距离明明近得不?能再近,却还是下意?识地通过这种方式来确认她的存在。

这回过后?,陆镇观她状态着实不?大好?,想起她那夜受伤后?的虚弱模样,到底于心不?忍,堪堪止于两次。

陆镇服侍她穿衣睡下,右手从背后?抱住她,安放在舒适的位置,轻嗅她颈间的幽香。

她又变回了不?爱与他?说话的样子,甚至比从前在梁王府里面对他?时更?为沉默寡言了;她心里,必定是在记恨着他?吧。

她倒是会倒打一耙。陆镇认定是她两次背叛自?己?在先?,如今重又落在他?手里,该当?反省才是,而?非怨他?不?肯放过她。

若换做旁人胆敢如此背叛、戏耍、谋算于他?,早不?知死了多少遍,唯有她,屡屡让他?放低底线...

陆镇思绪烦乱,剑眉微凝,大掌跟着意?识下移,轻轻抚摸她的小覆,迫切地盼望那里面能孕育出他?的骨血。

他?与英国公家四娘子的婚事,不?日便会告吹,他?的婚事会被暂时搁置。他?往后?要做的,便是好?好?与沅娘培养感情,令她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