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一句话就板上钉钉了?是不是看错了?回身抱起本本,仔仔细细反反复复看了几眼,当中堂堂正正躺着两个大字,没错。几笔写就,墨迹好像还没干,龙飞凤舞的收笔,配着大大的叹号。
拿着自己的判决书,见他要过来,转身就跑。办公室就这么大,他又腿长脚长,没抬稳步子立马被抓到。
“去哪儿!”不知道她脸上古怪的表情是不是开心,决定的突然,也来不及准备,但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已经出口的话,早就做了决议,自然不是儿戏。
“好,再说一次以后你都要听话,听我的话,懂了吗!不许乱跑,过来!”
被教训了,收在腰上的手并不用力,脚尖却沾不到地,被举到桌上。
“我……我为……”
看她手舞足蹈,别扭的动来动去,当真以为不愿意。托起东躲西藏的小脸,眼睛对上眼睛,稳了稳呼吸,牢牢把她拐到臂弯里。“给我作太太不好吗,非非!”
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完了,这下是完了!他早就料她最怕这样的问,海法的时候就那么霸道的问,结果狼吞虎咽,被死死吃定,这次又这样!
自己真不争气,脸又红了。
指腹厮磨的好痒,样子那么认真,比谈判时还要有型。脸燥热的不像样,心里的小鼓咚咚敲得震天响,无处回避只好投降,没用的窝进他怀里。“以后听话吗?”
“没……听见……刚刚没听见,这个不算!”表面耍赖,心里渐渐认知了快乐,像是糖化到嘴里,说不出的甜。
孔子要结婚了,还是要是和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