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砚舟只能感觉到,房顶约莫有十来个人重重摔落在地,惨叫不绝。
浴室房顶留下极大的洞,月光犹如水银倾泻而下,也照亮念锦汐的上半身。
念锦汐花枝挂硕果,看得祈砚舟眼神一阵迷乱。
“祈砚舟!还在看!”
着急的念锦汐一只手护住胸前,她另外一只手狠狠拍在祈砚舟脸上。
骤然间,祈砚舟俊逸脸蛋上多了殷红的五爪印。
眼下,祈砚舟跟一个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祈砚舟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刺挠感。
“不是,我是好心…”
说着话,祈砚舟忍不住往女人身体深处瞄起来。
怒急攻心的念锦汐,她脚丫子发力,对着祈砚舟下盘一顿狂踢。
“啊…”
痛得祈砚舟炸毛,他两只手捂住命脉,疼得龇牙咧嘴。
“真真最毒妇人心!”
当念锦汐瞥见祈砚舟脸上痛苦表情,她才知道,可能她踢到不该踢的部位。
念锦汐把浴布套在祈砚舟头上,她飞快跳跳出浴桶。
等她穿戴好,念锦汐看到数十道箭矢插在祈砚舟背后软甲之上。
若不是这些护甲的存在,恐怕祈砚舟早就一命呜呼。
“好险好险!”
看到这一幕,念锦汐她拿手用力拍打胸脯,她不免嘘嘘喘气。
惊魂未定的念锦汐生怕祈砚舟有个好歹,可她又生气他轻薄自己。
就这样,念锦汐脸上浮现复杂情绪。
当祈砚舟将覆在双眸的浴布拨开,他嘴角勾缠一丝冷意,瞥向念锦汐,“若不是我,你早没命了!”
念锦汐表情微微一滞,她知道祈砚舟说的极对。
祈砚舟命令家丁收拾浴房外的一群黑衣人尸体。
这得多亏祈砚舟手上的有毒袖箭,它可以做到百分百中,见血封喉!
当祈砚舟将现场整理干净,他踏入念锦汐上房,对念锦汐道,“方才打乱之中,你的眼药沾了水,得重新敷药,否则,你的眼可能就这么瞎了……”
“此话当真?”
听到这,念锦汐心凉了半截。
”不信我?那我走?“
话音刚落,祈眼舟说走就走。
起身的念锦汐还是叫住他,“好,麻烦你再帮我上一次药。”
“你方才怎么不似乎此间这般温柔?”
祈砚舟目光灼灼凝视念锦汐。
当然,念锦汐知道祈砚舟所指的是什么,还不是她脚踢他下身的事。
若是念锦汐再次面临那样的情况,她估计还会那样做。
“要敷赶紧敷。巧哥儿一会要醒来,我得要喂奶!”
念锦汐嗔怪着说道。
只是祈砚舟面上平静如秋水,心中却滋生狂喜,好比蚂蚁一般席卷周身。
男人走近念锦汐,重新为念锦汐上药。
闭上眼睛的念锦汐,她那妩媚花颜越发清丽可人。
这祈砚舟看得忍不住心痒,再想想适才他与念锦汐共处狭窄浴桶中,祈砚舟下腹蓬勃涨热。
致命的是,祈砚舟涨热顶在念锦汐胸口的位置,因为他跟她凑得太近了些。
没等女人发现到,祈砚舟抽身往角落边去。
“敷好了?”
念锦汐拿手摸着自己一只眼,的确是敷上药了。
“明日记得换白布,第八日方能解开。”
当祈砚舟嘱咐完这一句,他便离去。
与此同时,念锦汐旁边的巧哥儿又醒过来,她揭开衣裳,巧哥儿开始钻入怀中,开始吮吸。
祈砚舟可是个战场杀神,巧哥儿吸奶吮吸声极大,听得他心头小鹿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