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菱不想搭理祈景奕过多。

留在柴房的祈景奕,他直接腹泄几十次。

一夜下来,祈景奕快把肠子拉出来,整个人憔悴至极,看上去就跟糟老头似得。

这与平日里,衣裳光鲜的小国公爷完全不一样,反差极厉害。

“我的天,这不糟老头嘛?!”

这是花菱第二日,她进去柴房,再度给祈景奕送馊水馒头,她得出的结论。

当花菱将这些话告诉给念锦汐知晓,念锦汐笑差点把豆浆喷出来。

“花菱,你下次还是不必告诉我知道!”

念锦汐摆摆手,她对祈景奕没兴趣。

今日个,念夫人特意起个大早。

念夫人她亲手揉面团,炸油条给女儿吃,就连豆浆汁,也是她亲力亲为。

“锦汐,怎能糟蹋为娘,给你做的豆浆汁。”

念夫人替念锦汐抱着巧哥儿,就是希望锦汐能多吃上那么一口。

同样坐在饭桌上的念老爷开口,“锦汐,祈景奕再混帐,他也是有头有脸的小国公爷,囚禁太久了,圣上真怪罪的话,可如何使得?”

念善云顾虑得对,这一点,祈砚舟也是身为同感。

祈砚舟吃着油条,目光在念锦汐身上游动,“我得尽快面圣才是?”

“什么?面圣?”

念老爷和念夫人面面相觑。

“舟儿,你不是雄盛镖局的押镖师傅吗?怎么,你也认识圣上吗?”

念夫人奇怪不已。

念夫人记得极清楚,她在水月庵摔了一跤,幸得舟儿救自己,否则还不知道怎么样,那时他跟自己说,他是押镖师傅。

祈砚舟也不想隐瞒。

他也想对干爹干娘说,他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祈砚舟忍住,他是觉得禹王一事还没有处理掉,大家少了解他身上真实身份,这样便会少一分危险。

“我之前认识一个宫中的朋友,我会有办法见到圣上的,你们放心。”

祈砚舟随便搪塞一个理由过去。

“原来如此。”

念老爷和念夫人也是不畏强权之人,他们笃信祈砚舟,他们没有过多怀疑。

“干娘,可把巧哥儿给我抱抱试试?”

当祈砚舟把目光停留在念夫人怀里的巧哥儿时,他忍不住想要抱他。

“抱吧抱吧,等舟儿以后当爹了,舟儿也就有经验了,哈哈哈……”

开心不已的念夫人,她将巧哥儿送到祈砚舟怀中。

虽然祈砚舟不怎么抱过小娃娃,可祈砚舟对巧哥儿似乎有天生缘分,他抱得极安稳,巧哥儿一落在祈砚舟臂膀里头,就睡着了。

“哎哟,这巧哥儿睡的可真香。”

抿嘴一笑的念夫人,很是兴奋。

“是啊,舟儿就跟巧哥儿的亲生父亲似得。”

念老爷捋着胡须,笑个不停。

“闺女睡在亲生爹爹怀里,能睡不香吗?”

此间念锦汐忍不住愣出神,她竟然暗暗得喃喃自语起来。

“你说什么?”

由于祈砚舟就在念锦汐身侧,他隐隐约约仿佛听到几个字眼。

“没,没说什么?”

扭过身子去,念锦汐极为心虚。

“不对,你明明说了什么?”

祈砚舟质问念锦汐。

长年征战沙场的祈砚舟,他嗅觉听觉触觉等身体感官,远远比一般人灵敏。

“你别多心,你听错了。”

念锦汐想把巧哥儿,从祈砚舟怀中“抢”过去。

可祈砚舟转了一个圈儿,抱着巧哥儿出外院。

“祈砚舟,快还我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