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祈砚舟步入花厅屏风后,却撞破念锦汐胸前一片雪白。

那上身雪白极了,几乎亮瞎祈砚舟的眼。

更为致命的是那洁白乳汁,淌流塌间。

女人她那胸脯,峰峦重重,白沟深深,引人遐思。

祈砚舟喉喉结咕咚一声,腹下腾腾火热,他体内寒毒流窜,仿佛看到解药一般。

若是他吃上一口汁水,稍微可以压制一番。

祈砚舟挣扎得要不要上去尝一口?

怎知,祈砚舟要开口,却被念锦汐怒斥,“啊!你还在看!快滚出去!”

念锦汐又羞又恼。

“对……对不起!”

吓得堂堂有杀神之名的祈砚舟,落荒而逃。

边关老百姓们传颂,祈将军一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

不多时,祈砚舟路过干娘干爹的上房,听闻他们吵闹声。

方才,念老爷在饭桌上被念夫人数落两个时辰。

这不他们两个人在上房,念夫人没想就这么放过念老爷。

“你在外面养的贱种,我好心收留了,她还敢跟我们的锦汐抢男人。”

“一上门就登堂入室,跟锦汐平起平坐。”

“我们锦汐在国公府受了不知多少气。念善云,我警告你!下次再和别的女人有牵扯,倒霉的就是你!”

念夫人本就强势,上房花瓶瓷器碎落满地。

念老爷躲在床尾,屁都不敢放一个,凄凄惨惨戚戚。

而后,两三个婢女涌入上房,开始收拾残局。

似乎,下人对于这样场景,见怪不怪。

念夫人虽然对念老爷态度不好,吃饭之时,念夫人对巧哥儿却是宠爱连连,亲自给巧哥儿喂温热的牛乳。

那时念夫人可比多温柔大方。

眼下夫人就好像一个母夜叉,祈砚舟知道自己干娘的性子。

祈砚舟笑了笑,静静得看完好一场大戏。

好在念锦汐把巧哥儿抱在花厅喂奶,因着太远,听不到吵闹声。

毕竟,此处外祖母和外祖父吵闹声,实在不应该沾染巧哥儿的耳朵。

“舟儿可能在附近呢。给我点面子成不成。”

念老爷怕老婆。

念夫人抱着双臂,冷哼一声:“成啊,不过我告诉你,这男人的面子是要靠自己去挣的!你在外打下的江山,哪一样不是我助力,没入赘念府你屁都不是。”

祈砚舟听闻干娘虽然是埋怨干爹,可到底语气平缓些。

当念夫人手摇着蒲扇,步出上房外头,瞥见祈砚舟,愤怒的神情改了一下,竟掬上一朵和蔼笑容,“舟儿,怎么不歇会,你是来找你干爹下棋么?”

“是,舟儿棋艺又痒了?”

祈砚舟说完,看到老爷念善云,为他解围,“干爹,不知可愿赐教。”

“我们走吧。”

面如猪肝色的念老爷赶紧遁去。

念夫人想着去花厅再看看小外甥女,却听见小丫鬟跑过来,“夫人不好了,巧哥儿要没气了……”

“你说什么?”

念夫人三魂不见了七魄。

第6章 难言之隐

念夫人着急得一只脚没踩稳当,臀重重落在台阶上。

“哎哟。”

疼得念夫人心里头七荤八素,可她有什么办法,只能强忍住痛意。

一旁念老爷怜惜得搀起她,忙道,“夫人担心身子,我们一同过去!”

“你怎当人家外公的,顾我做什么,巧哥儿要紧,快快快!”

挥舞着手帕的念夫人,她早已将巧哥儿当做心尖尖至宝,她祈求巧哥儿一定会没事。

至于祈砚舟,他整个人犹如离弦之箭,火速抵达花厅。

“巧哥儿没事吧……”

祈砚舟大步流星迈进花厅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