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想了想：“就比如上次，你喝醉了，他坚持过来接你，而且你骂他，他虽然黑着脸，可是抱你的时候都是很温柔的。”

她掰着手指，“还有他不是每天都接送你去学校，好像一天都没落下过。”

姜筱霏低头搅动面条，她以前觉得，这些在她眼里不过是金主该有的表面功夫。

真的没往深处想。

“哦！还有呢！”谢南乔突然提高音量，“有一次周六早上六点，他大清早的就过来了，都把我吓了一跳，那天他居然陪了你一天，都没有一点不耐烦。”

“还有还有，他不是还跟你出去过生日了吗？”谢南乔托着下巴，“这都不算好啊？”

姜筱霏的筷子尖在碗底无意识地画着圈。

谢南乔列举的每件事，都让她想起南宫影对她无奈又纵容的眼神。

“南乔，”她突然抬头，“你觉得我们这样...像正常的金主和情人吗？”怕她听不懂，又加了一句，“就是，你觉得金主会无条件包容情人的所有坏脾气吗？”

“又或者，你觉得南宫影有没有可能，是真的喜欢我？就像...普通男生喜欢女生那样？”说完自己先红了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