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路让给霸道的大马车疾驰而去。
坐在马车里的云玄月被不稳的马车摇晃了几下,烟雨连忙撩开帘子查看路况。
就看到有伯府标识的马车不管不顾的甩了他们一屁股尘灰。
气得她朝马车外吐了口唾沫:“呸!没廉耻的玩儿!”
勾引有妇之夫,可不就是没廉耻。
此时云玄月已经听烟雨说了她在石林堆所见之事。
青嬷嬷听了后捂着胸口一直在悔不当初。
就不该因为顾忌帝师而让小姐嫁给这么一个狼心狗肺之人。
云玄月自然也生气,她生气不是柳子淮背着她与别的女人幽会。
而是柳子淮既然心有所属,却还跟她求亲成亲。
伯府贵女,哼哼,怪不得看她不上。
也怪不得家里那位婆母左右都想找她茬,人家这是为了娶她,失了攀高之望,能不怨她么。
只是若是没有她救他,他又何来攀高之望。
人呐!轻易得到帮助活下来,通常以为是自己命不该绝。
又怎会真心感恩施以援手之人。
“回去让问棋查一查,掌握他们的行踪。”这把柄来得好,有用得很。
气归气,烟雨和倚琴也知道这是日后摆脱柳家的好把柄。
“那我们回去就装什么都不知道,让他继续没廉耻去。”
“对,就看着他日日说谎过日子,到谎言戳破那天我们再好好骂他一顿。“
事到如今,青嬷嬷也只能鼓励她们:“你们这样想就对了,不要在柳家人面前露出异常,等将来小姐离开柳府时,再好好的跟他们算账。”
“嗯,我们记住了。”
反正那么个薄情寡义没廉耻之人,会有报应的。
两辆马车几乎同时到达柳府,柳子淮在门口还演了一把体贴。
下了马车就过来想扶云玄月下来,结果烟雨和倚琴没给他机会。
一人一边的把人扶了下来。
非出自真心的举动,也就就势收了回去。
两人一同回府,晚膳时柳三太太打趣了他们两句,就被柳大太太嫌她聒噪。
两人差点又吵了起来,这次柳长临倒是警醒的制止了。
“后日淮哥儿就上衙去了,日后家里有三个人为朝廷效力,你们别再无端生事,家和万事兴。“
想到儿子,柳大太太只得偃旗息鼓。
大房一个五品官,一个即将入翰林的庶吉士,自己三房只是个九品升不上去的芝麻官,即使有了掌家权柳三太太也不敢太过放肆。
只能闭了嘴瞪了大嫂一眼。
她不过是说了几句淮哥儿舍不得媳妇儿跟了回来,大嫂就受不住。
哼!男人哪个不是娶了媳妇就忘了娘。
且有得她不舒服的时候。
第二日,问棋就把查到的消息传音给了云玄月。
他们查到了柳子淮跟文昌伯府第一次有交集就是去年岁末诗会。
自那后,柳子淮去了灵佛寺三次,这三次文昌伯府的三小姐也都出现在灵佛寺过。
而文昌伯府的三小姐在春日宴后第三天已与永宁侯府的嫡二子定了亲。
一个成了亲,一个定了亲,还去佛门之地幽会。
披着一层好看的皮,内里俱是视礼教规矩为无物有失廉耻之人。
让问棋派人盯着那两个人后,云玄月就把这事放一边了。
随着北境战况激烈,南疆那边也有了异动,本想南军北调的朝廷,不得已还要给南疆支援。
捉襟见肘的朝廷只能再次募捐,然而这次能为国分忧的人明显少了。
第一次可以说为了挣个印象分慷慨解囊。
第二次再花钱买印象就没多大意义了。
反正又不是没有出过力,朝廷不能尽拿他们来薅。
如此这般,国库最后那点银子终是没保住 ,户部尚书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