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该深入思考的问题。”慕玄月笑了笑,喝了一杯半温的茶。

“陛下出征,皇后挂虑,我都理解。只是我还是那句话,要往好的想,也要做坏的准备,这是我们皇家该有的格局。君安臣才安,臣安民方宁。”

无论将来会发生什么,都不要自乱阵脚。

触及到万一之事,皇后就禁不住的泪目。

“皇姐说得对,陛下他,他定能平安归来的。”

“是,陛下一定会平安回来。”慕玄月给了皇后想要的回应。

离开凤栖宫前,慕玄月循例考察了大皇子的功课。

但走出皇宫后,一细量就不由苦笑。

终非长远之道啊!

回到府中已经天黑,刚好碰上去吃席的婆母回来,慕玄月在门口等婆母一起进门时问了句:“濮家表弟对去交趾东赴任可有为难之处?”

去濮家庆祝外甥得以派官的镇北侯夫人,笑呵呵的告诉儿媳:“没有为难,能有什么为难,那可是大雍新疆土,大有作为之地。”

对于他们这种武将世家出来的文官,要的不是富庶地的安逸政绩,而是把荒蛮变良州的磨炼。

因为这样更能证明个人能力,且能走得更快更高。

在北境新州耕耘数年的韦彦之就是最典型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