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公当即反驳:“陛下莫要冤枉老臣,老臣乃大雍宗室长老,一向秉公处事。”
“你秉公处事?”慕玄度冷嗤,“你秉公处事是胳膊往外拐还是落井下石?又或者是与罪犯狼狈为奸?”
“陛下何出此言,大雍以仁孝治国,陛下如此不尊长辈,冤枉羞辱长辈,怎可为天下之尊?”
要不是老得跳不起来,曾叔公都要跳一下来证明自己被冤到怒极。
“怎可为天下之尊?”慕玄度冷了脸。
他背手昂然道:“朕乃天命所归,承位正统,从上位起就每日兢兢业业为大雍朝政忙碌。如今不过一名刺客毫无根据的污蔑之词,曾叔公就言含废帝之意,你居心何在?”
“老臣有什么居心,大雍自立国以来,皇室都没有过如此不堪之丑闻,老臣听闻就怒之。陛下若是无辜,该以事实澄清,而不是如此质问老臣。”
曾叔公环视一圈皇室中人,说得义正辞严:“我等皆为慕姓皇族,今日所听所闻你们难道不觉脸上无光吗。”
不管事情真假,今日当着如此多大臣以及官眷之面涉及这等丑闻,皇室中人自然觉得脸上无光。
有人附和了曾叔公的话,“此等龌蹉指控确实有损皇室颜面,陛下若是能澄清事实最好不过,若不然我们慕家子孙以后如何面对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