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到她又发汗,重投毛巾,回身坐在地毯,给她擦拭:“我要不承认,把你供出来,周霁意外死亡的事就会被重审。当你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受害者,真死在那场大火也算了,你要只是利用那场大火金蝉脱壳,肯定会被警方察觉。李崇当年逃过去是因为我无罪,不是他有通天的手段。他尚且小心,你背后的关系要有多硬才可以瞒天过海。”
丁珂沉默。
李暮近语速变缓:“我见过你聪明的样子,所以不信你会那么狼狈地死在一场大火里。但我也认了。”
丁珂抬起眼皮,看向他。
“我以为是你过够了那种生活,想要重新开始。”李暮近放下毛巾,回看她:“但你回来了。”
丁珂坐沙发不舒服,改坐到地毯,跟他处于一个高度,语气比前几句放松,还有点皮:“那怎么样?”
李暮近闭眼:“我也许比那些靠山都可靠。”
丁珂不信男人漂亮的话,但李暮近说来,还是低头弯唇。
经历两年,他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可靠。
“还会消失二十一天吗?”她的语气温和。
“你有想我吗。”李暮近反问。
丁珂逃避,别开脸,说:“我困了,我要回去。”
“怎么回?”李暮近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