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2)

孙礼不解。

李暮近没有废话,从最近的开始,枪屁股搥他脸上,衔接也快,随即将枪抡起半圆,照着脑袋一击,顿时血溅到他纯白运动装。

孙礼惊了,不敢动。

胖哥几个酒醒了,对视一眼,嘴上喊着“操”,朝李暮近冲将过去。

李暮近手里有家伙,反应又快,来一个撂一个,南门路偏僻,但也很快汇聚了七八人。

付知之拦下想报警的人,声情并茂外地描绘一个被地头蛇社会分子敲诈勒索外加抢劫的故事。

兴许他们其中有过相同经历,竟站在李暮近一头,选择跟他拧成一股绳。

李暮近不是暴力,他更接近于残暴。暴力也许会收手,残暴不太会。

血溅树干,惨叫一片,过路人会停下,但都不敢向前。

就像前几天一个社会新闻,女子遭丈夫当街刀捅,旁边大汉吓得比同样路过的小孩跑得都快。

这很正常。

这是人性。

李暮近打得累了,走到趴在地上哭喊喘息的胖哥跟前,蹲下,手撑着戳在地上的猎枪,声音平静、祥和:“你说,你看什么杂志?”

胖哥不敢说话了,抽搐着,往后退,啊啊呜呜像被割了舌头。

李暮近觉得他不礼貌,眉头紧皱,踩住他的脚踝,“流血的不是你的脑袋吗?怎么说不出话了?你这样我可要检查你的舌头了。”

胖哥眼泪流花脸:“花花……花花……公……公子……”

“哭什么?”李暮近抬手一巴掌。

胖哥立马止住眼泪。

李暮近满意地点头:“这就对了,家里长辈没教过男人有泪不轻弹吗?”

付知之在一边看笑了,梦回李暮近的每一个经典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