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偶尔冷漠,但不至于陌生的像没认识过。
“你就不怕我给你说出去吗?”丁卯歪着下巴,最后挣扎,“你以前说过,别有慈悲心肠,别可怜阴沟里的人,他们不会感恩你的帮助,只想把你拉下去陪他们一起。我就是这种!我现在就想让你一辈子跟我在一起!”
丁珂重新端起果盘,喂给他一块苹果:“这种不会像你这样做坏事先吆喝出去。”
丁卯掉了眼泪。
丁珂拿纸巾给他擦擦:“你要是这种,我房子自己不住卖了不好?干吗给你呢。”继续喂他,他终于舍得张嘴,她又说:“不让你有慈悲心肠是你能力不足,力量微薄的时候有颗菩萨心,只会害了你。”
丁卯嚼着苹果,想她的问题,眼泪也止住了:“那我以后要是特别特别有钱,有能力了,但是他们也不感恩呢?”
“那你都那么有钱了,还指望他们回报你啊?”丁珂继续喂:“想从事哪一行?”
“嗯……我想办学校。”
“那首先要解决师资的问题。”
“我也这样想!”
“……”
沉重话题渐渐翻了篇,绕不开的死结被他们默契地掩埋起来,避免不了的事,就让它无声无息地发生吧。
李崇准备去厅里,老彭突然来电,口吻严肃,也有点急切,听起来是大事,但老彭在他手下这么多年,见过的大场面何止二三,不应该有这样的反应。李崇便猜测,要么他在演,要么他们恐惧的事来了。
李崇没出门,在家里等他,他来得倒快,没先说明,而是递上手机,屏幕是有人偷拍的李暮近牵着丁珂的画面。
李崇眉心聚拢,瞳孔一变,抬头,盯着老彭。
老彭点头,但解释说:“不是本人,刚传出来只是同名,长得一样是因为整容。”
“同名?”
“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