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知道了，会不会心生芥蒂？她到底是个姑娘家，要是知道你对女子下手……”

元和帝的未尽之言，裴不明都明白，不过他不会叫她知道的。

“况且，我觉得裴娘子似乎更想叫永康郡主活着。”元和帝是能察觉到裴娘子的用意的，她不想下死手。

但也没打算叫永康郡主太过得意。

裴不明了解她，舒舒不想杀她，裴不明也可以勉为其难不要了她的命。

“陛下说的对。”裴不明也没打算揪着此事不放，眼下雍王一家下狱已是板上钉钉，在牢里她不会好过。

“而且前不久，永康已经和乌建德成婚了。”

裴不明对此倒是有些意外，不过他并不在意此事，即使如此，永康也没打消对他娘子的敌意。

“之前提拔你为云州知府的时候，乌建德一直都是反对，甚至要杀你……”元和帝把事情原委说得很明白了。

裴不明这才恍然，怪不得乌建德一直针对于他，原是因为永康郡主。

这也不重要，裴不明并不在意，嫉恨他的人多了，书院是有多少人眼红他是先生的得意门生，在朝为官多一些人嫉恨也不足为奇。

“你觉得什么时候能把章丞相拉下马？以最快的速度来预计。”元和帝早就想除掉章丞相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眼下裴不明既不怕章丞相，也不怕那些新人的嫉恨，若是能早点把章丞相拉下马，到时候他退位让贤就指日可待了。

“若是证据充足，半年足矣。”裴不明已经提前知道了很多东西了，只是他没找到明确的证据罢了。

他提早回京也是有自己的一番打算在里边的，他提前回京不仅仅是想早些回来看自家娘子，更是想早点回来把章丞相还没毁掉的证据先拿到手。

只是雍王突然发起兵变，打了个措手不及，这才叫他不得不提前出手。

“臣提前回来也是为了调查章丞相，今日之事最好不要传出去，免得打草惊蛇。”裴不明对于元和帝忽然换了个自称的事情不是没注意到，只是不想多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