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各方面基本上都与他父亲很是相似,所以在没有得到证实之前,这事暂时不能告诉裴不明。
但是元和帝可能没想到,会有人先一步把消息传去了云州。
那就是裴不明不放心特意留在京城远远跟着自家主母的一支护卫,在得知柳家公子频频出入季家甚至还与他们主母相谈甚欢……
他们怎么可能还坐的住?当机立断就把最近的事情汇集到信纸上给远在云州的主君送去。
“话说永康郡主的伤势是不是好的差不多了?”算算时间皮肉伤应该好了。
永康郡主最近竟然能忍住这么久没出门来作乱,当真是见稀奇事。
李福也觉得奇怪:“奴婢前些时候就叫人去打探过了,永康郡主的伤势确实已经好了。可能是因为最近京城之中没什么宴席,所以只能在府里待着吧?”
最近京城的官眷夫人们都很少开宴席了,一是不想自己的宴席被永康郡主搅和得一塌糊涂,更不想因此得罪季家和雍王府。
所以为了不给自己招惹是非,各大世家的官眷都默契地选择私底下做姐妹局,就姐妹之间见面说说话。
“待到年底可就真要热闹了。”
年底的时候,还有两场大的宴席,要是到时候永康还没许人家,倒是显得他办事不够稳妥了。
“对了,那位乌公子最近怎么样?”元和帝记得这位乌公子之前可是雍王身边最得脸的新人,可今日在朝堂上,雍王倒是没怎么与他交流。
反倒是与其他人打成一片,把自己的心腹下属忽略了。
“最近乌建德被雍王赶了出来,在府外单独居住呢。”李福见他一直没有要搬回去的迹象心下觉得奇怪。
“这倒是很符合皇叔的行事作风,这乌公子肖想他的嫡女,他也就是仗着自己还有几分用处,所以才没被彻底舍弃罢了。”
元和帝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若不是这个乌建德对皇叔还有些用处,他眼下只怕是连个住处都没有。
元和帝记得他之前便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来着,乌知府也没给他太多银子,甚至在京城都没有一处落脚处。
“不过,郡主最近总是叫女使过去寻他,好像是催促他做些什么,具体做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李福觉得永康郡主叫这位乌公子去做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只是暂时不能打探得太明显所以没能对那个传话的女使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