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没胃口的时候吃得少了,身上就没什么肉了。
“你去准备今日参加宫宴的事情吧,我和舒儿继续下棋。”老人家把呆愣在旁边的季燕匪支开,低眸看着棋局。
确定季燕匪已经走远了,老人家这才继续开口:“最近不高兴,是因为你那个小郎君?”
小辈之间的事,老人家本不想插手,但是见她实在是心事重重,所以觉得还是问问为好。
卫双舒手中捻着黑色的棋子,正想着要怎么把这话题岔过去,又听到外祖父说:“你不必掩饰,我看得出来。”
她多半就是因为那个裴不明所以心里郁郁,他老人家都打听过了,那个裴不明这么久了都没想着要给她写封信来,想必是心里惦记得很。
“主要也不是这个。”她只是忽然想不通,裴不明为什么要坚持娶她。
“你这性子倒是与你母亲不大像,你父亲在外要是三个月之内没给她写信,她定然是要写信去问问的。”
但是舒儿并不会,她甚至也不想与人说起此事。
“但说到底还是因为他在烦心了。”他几十年都走过来了,看着女儿情窦初开到成婚,他很清楚外孙女眼下可能是陷入了某种苦恼。
只是她觉得,这份苦恼说了,也没人能给她一个合理的答案,所以只能憋在心里。
卫双舒抿了抿唇,她想过要去问问他,但是想到他在云州那么多烦心事,就不想去打扰他了。
“你很喜欢那那个小郎君,我看得出来,你阿娘也看得出来。”他对裴不明这个小辈的印象还停留在他写的那些文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