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边还是推脱不肯见我吗?”雍王妃眼下已经不想在永康的事情上多费心了,左右她说了也无用。
不如叫他们父女自己折腾去。
“管家说主君忙,不得空。”嬷嬷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不信。
雍王妃接二连三被拒,便明白了,自家父亲是铁了心不会见自己了。
连番的拒绝让她多少察觉到了一些端倪,只是她没有证据,不能仅凭自己的猜测去状告自己的父亲。都说她父母亲恩爱,眼下看来再恩爱也只不过是过往云烟罢了。
无妨,来日方长,雍王要留在京中。往后宫宴,还有的是时机见面。
她总要找机会问问他,到底是为什么,阿娘对他一心一意,给他生儿育女扶持他帮助他……
不说感恩,可二十余年的夫妻情分,就不能给彼此多留些体面吗?
“等宫宴上,咱们再找机会和父亲见面。”她能发现不对,那么宫中的姐姐呢?
书房,雍王看着前来的乌建德。
“春闱提前的事情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你能做的无非就是好好温书,争分夺秒把功课做好了。”雍王上下打量着他。
乌建德实在是静不下心来温书了,他此番来主要还是想试探一下,殿下到底属意那家的公子。
“还是说你有别的事情?”宋高惇难得耐着性子问话,见他不说也没有要为难他的意思。
“没,我过来是想问问裴不明等人有没有下落。”乌建德来之前便想好了,从这几个人的问题慢慢转移到郡主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这几个人一直都没找到,不过其他人也找不到,想来就只有春闱的时候,才能见到他们了。”
宋高惇原本找不到人很是郁闷,可一听说全京城没人能找到他们,找了一段时间也就暂时放下了。
“若是他们当中有人夺得了状元,咱们该以什么手段拉拢他们?若是以金钱,当初在江南的时候,裴不明早该动心了。”
乌建德现在想起在江南的那段时光,心中对裴不明等人的怨恨便更重了几分。
宋高惇只当他是来打听裴不明等人,顺带问问怎么拉拢他们,毕竟天之骄子多少还是有几分傲气,不肯为金钱折腰也很正常。
“金钱不行,那便用美人计,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以永康的美貌拢住一个男人不成问题。”
“美人计不成,威逼利诱……”多得是法子叫他们就范。
尽管乌建德早就猜到了是这么一个结果,可是听到的时候,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震惊。
郡主可是他的女儿,怎么能随随便便便许给外人?还是以这种目的……
乌建德愣神的时候,也有留神在听雍王继续说着下文。
他们也可以选择不就范,那便直接去死好了。
留在朝堂上只会给他的宏图大业添堵,倒不如直接斩草除根,免得站在皇帝那边与他们作对。
“我说了这么多,你听明白了吗?”宋高惇说着边抬眸看向乌建德。
乌建德顺从的低下头:“明白了,届时有机会的话,我定然会做好。”
这时候与殿下唱反调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他不能改变殿下的决定,那就只能从裴不明等人身上入手,叫他们不要肖想郡主……
乌建德心中有了答案,最后被查问了一番功课,宋高惇这才放他离开。
在外等了好一会儿的道士,见着乌建德出来,道士还同他打了声招呼。
不过,沉浸在自己心事里的乌建德并没有看见,而是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道士看着心事重重的乌建德走远,也没恼,不过是小孩心性,不稳重也正常。
宋高惇见他来了,有些意外,毕竟这人前不久才说去找些东西,短时间内回不来。
这也没过去多久,这就找到了?
“殿下不是问贫道有没有法子可以控制一个人的心神吗?”道士一开口,宋高惇的眼睛都亮了,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