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不明知道卫家家底颇丰,却没想到是每年都给铺子这种程度。
“春桃,公子问你话呢。”她名下的那些铺子多了去了,她自己都记不得是哪一年到手上的。
“都是近五年来盈利最多的铺子,有些是主君五年前转过来的,其中有几家是三年前公子转手过来的,大多都在城西。”
“分别是做玉器生意,茶楼,酒楼……”春桃有条不紊地回答道。
主要那些衣食住行,比如绣坊,药铺这种父兄很看重的地方,都是交给元老级别的家仆打理。别的能盈利的便是这些了。
卫初霁闻言便觉着这事情愈发不简单了,若是说江南那边是因为他们常年不在所以不把舒儿和阿娘放在眼里。
那么京城呢?他们是单纯为了钱财吗?可家中给出的条件已经是许多商户里最好的了,他们图什么呢?
裴不明和卫初霁想的差不多,到底是谁要费这么大的劲儿,要图谋卫家的家产?
“我个人的铺面都这样了,家中那些常年盈利的铺面,真的没问题吗?”她这可是最好捞钱的地方,常年病着也不怎么管事,一时半会也轻易不会察觉到不对劲。
在她这都这么猖狂了,那别的地方呢?父兄可不是时时刻刻都只在一个地方,只盯着一个铺子的账面瞧。
家中多少铺子,若是都要他们一一细致的看过,那可就要累死人了。
“昧下的银子已经追不回来了,亏的数目预计很大,怎么说也有十万两黄金打底了。”一年几个铺面的进账都不止一万两黄金。
几个铺面加在一块,他们贪了多久就少了多少进账,若是贪了三五年,说十万两黄金都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