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上辈子她晚了两年才出嫁,直接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了裴不明。那时裴不明身居高位,兄长便是有心,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为难他。
看眼下不一样,裴不明眼下还是个书生,除却与她有婚约外,并没有什么能叫她家兄长收敛的依仗。
明日这两人单独相处,她可说不准会发生些什么。
“兄长……”她想开口为裴不明说几句话的时候,站起身的人便自顾自的走到了门口。
“我家舒儿,这就色令智昏了。”幽幽的留下这么一句话,便远去了。
卫双舒这下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她想为裴不明说话多多少少是有几分是因着他那张脸的缘故,但还没到色令智昏的地步吧?
只是说实话,她确实很喜欢裴不明那张脸就是了。
兄长这是打定主意了不说,那她也没别的法子。
丞相府附近的别院里,裴不明到几个人的屋里看了一下他们各自温书的情况,顺带同他们几个说了自己离开两天的事情。
“你是不是要去给卫姑娘庆生?”景焕数了数日子,眼见着就要到冬至了,冬至前一天便是卫姑娘的生辰。
从前在江南的时候,卫家父兄会在这一日吩咐卫家上上下下多领一份喜钱,晚饭加菜之类算是给他们沾沾喜气。
书院没有喜钱,但是有好饭菜,是以书院大部分人都记得冬至前一日,是卫姑娘的生辰。
“嗯,卫娘子邀我过去住两日,顺带着同他们一起过冬至。”裴不明也不否认,直接便说了。
“另外,我叫人给你们做了几身冬衣,明日便可以送来了。”今年天寒,给他们备几身好的冬衣,这个冬日也过得舒服些。
而且这做冬衣的银子,自然还是前阵子他们自个打赌输了,羊毛出在羊身上。
“卫家父兄今日已经到了,明日你过去便能见着了。”孟冠玉一直叫自己的人留心着卫家父兄何时到进京了,便赶忙过来同他禀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