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坐在书案前翻看着着酒楼的账本,思绪却不由得飘远,那些达官显贵的嘴最难伺候了,太寒酸了不行寻常菜式在他们眼里也是难以下咽。
承接此番宴席的大厨可有难咯,要是有人想不开去掺和一脚此番的宴席,那她只能说自寻死路无药可救。
不过想来她家酒楼的师傅应该对这群贵人的胃口比她更了解,那是一个比一个难伺候。他想不开才会在查账的时候还有心思出去赚外快。
查账期间,长工的银子是照样算的,只有短工才没有。
她家待遇比其他家好了不知多少,许多人都想着来他们家做伙计,既稳定待遇又好。
场地的问题解决了,菜品和人员可就只能交给其他酒楼了,牌匾届时也只会给了承办了菜品和人员安全的事情。
尽管到时候会有御林军和大理寺的人在场,可是他们只管席面上的事情,什么刺杀闹事的才管,别的可就不清楚了。
其他酒楼争相争取着,几乎是在正午后就确定好了,负责菜品的酒楼。
圣旨传下来的时候,宋高惇碍于驿站那么多大臣以及场外百姓的围观,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上了这道圣旨。
宣读完毕的时候,宋高惇只觉得火气蹭蹭地往上冒,负责管银子的管家听完直接两眼一黑昏过去了。
殿下之前叫他筹集的那笔银子好不容易东拼西凑就快凑齐了,眼下又来这么一个承包宴席的活计,这么大的席面要花多少银子啊……
他这把老骨头,腿都跑断了都未必能筹集到这么多银子啊。
听完皇帝旨意的宋高惇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看见管家当场晕了过去,他也有样学样的晕了过去。
随即他听到了李福有些讶异的声音:“雍王殿下这是“喜不自胜”激动地晕了过去,想来十分欣喜。”
宋高惇原本是装的,直接被气晕过去了。
把圣旨交给了旁边的侍卫,李福瞟了一眼地上又抽搐了一下的雍王殿下,脚步轻快的离开了驿站。
小样,跟他装晕?宫里娘娘们装的都比他像,他可是练过的。
回去同陛下说一说,他定然很高兴。
雍王妃在一旁也没有想去扶一把的意思,转头抓着嬷嬷的手起身默不作声的回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