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会告知全部,打断他问话的思路。
看来姑父姑母确实是有好好教导表妹了。
“我也不多问,仅是问几个问题。”
他好奇的不多,只要表妹回答他几个问题便好。
“表兄请问。”能不能说那还不是自己决定的?至于表兄,他要是自己猜到了,他自己如何去证实,就更不在她顾虑的范围内了。
“你当日在茶楼为何要点那乌公子?”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提醒他,其次是这个人已经被他抓进了大理寺。
他口出狂言,说自己上头有人之类的……
纵然他是泉州知府之子,在未考取得功名前,他也仅仅是个世家子弟罢了,多少世家弟子到现在都还在家里无所事事……
他考了个末榜,勉强还能再参加明年的春闱,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底气说考官针对他。
“他是泉州人,可是我在江南见过他,他还用了几百两黄金大肆办了场诗会,到了京城他便落魄得需要被人收留了?”
卫双舒对乌建德的印象深刻,不仅仅是有前世的记忆,更是知道他有时多是小人行径,她多说几句就是担心表兄被他蒙骗。
他别的本事没有,可是颠倒黑白的本事,那是张口就来。
季燕匪闻言便知道表妹为什么要出言提醒了,泉州离京城有更好的路线,可此人偏偏不直接来到京城,还绕路去了江南……
种种迹象都表明此人不简单,若不是他此次污蔑考官,他还找不着理由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