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乱了阵脚，但脸上还暂时保持着柔和的笑容，“亲爱的，你到底是怎么了呀？难道你忘了你受伤的时候是谁陪在你身边的吗？”

蒋司楠是擅长心理战的高手，旧事重提，为的就是让厉怡然想起曾经的破碎。

他才不管厉怡然是否会痛苦，只要引起她的愧疚，蒋司楠的目的就达到了。

果不其然，刚才还张牙舞爪叫嚣着的厉怡然立刻恢复了平静，没错，即便到了如今的地位，厉怡然仍旧觉得自己是不完整的。

她对不起蒋司楠，同时也惧怕蒋司楠抛下了她。

偏偏蒋司楠此时还要假装深情的抱住了她，他俯身在厉怡然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恢复了之前的温柔。

“好了，都过去了，我爱你这不就够了吗？”

“我爱你”三个字对于蒋司楠而言，已经是熟能生巧的情话，但对于厉怡然而言，却是不同的。

蒋司楠是她的唯一的救赎，就算厉氏的客户真的被他抢走了，又能怎么样？

蒋司楠爱她不是吗？

想通之后，厉怡然也不再继续纠结，她在脸上扬起一抹笑容，牵着的蒋司楠的手撒娇道：“好啦，是我小心眼，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好。”蒋司楠脸上同样扬起笑容，抬手抚了抚厉怡然的脑袋。

“亲爱的，我还有工作，你先回去好不好？我下班去找你。”

厉怡然急于讨好蒋司楠，即便心中不愿，但还是笑着点点头离开了。

蒋司楠是个多疑的人，他不信以厉怡然的脑子会想到关心公司，肯定是厉姜国那个狐狸教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