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想到最严厉的惩罚就是让她离开厉司辰，其他的她什么也不怕。

厉奶奶嗤笑一声，“我可惩罚不了你，皮肉之苦有厉司辰给你受着，分离之别你也是厚脸皮贴上去。说这些不过都是空头支票，永远都兑换不了。”

“不会，这次我说话算话，我愿意拿林氏做担保，签下协议。如果我没有找到凶手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林氏就直接归您。”林堇俞说的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推敲，才得以说出口。

厉奶奶眼里闪过惊愕，“好，就按你说的，一言为定。”

这是她自己自己提出来的，即便不愿意，最终也只能接受！

说话间，林堇俞已经写好合约，她感受到厉司辰的目光，抬头看了一眼，安抚的笑笑。

说出这样的话，她还是抱着六七分的信心的。咖啡厅就那么大，那天的人也少，用排除法她已经确定是谁，只是需要方法让她自己承认而已。

签完字之后，姑奶奶脸上的表情好了许多，带着属于自己那一份合约，离开了公寓。

厉司辰拿起文件，“需要我怎么帮忙？”

“不用，我会找出凶手的。”林堇俞盯着墙壁，眼里迸射出前所未有的冷凝。

林雅茹这个人其实很好突破，她喜欢钱，为了钱会不择手段。只要利用好这一点，调查这件事会轻松很多。

厉怡然见厉奶奶回来，面上看不出喜怒，出声询问她，“奶奶，堂哥怎么说，他愿意认错了吗？”

提到厉司辰，厉奶奶就一肚子气，“他还能认错，没把我气死算好的了！”

听你这话的语气，厉怡然存了个心，扶着她往屋里走，“您别生气，这不还有我吗？跟我说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果然，厉奶奶在她面前完全放下架子，把刚才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厉怡然越听，眸光越低沉，最后瞳孔里只剩下晦涩的黑。

难道药真的不是林堇俞下的？

想起那天自己醒过来，林雅茹的表现，尽管掩饰得非常好，还是能看出几分慌张。之前她一心在林堇俞身上，忽略了这个细节，现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怡然？怎么了？”厉奶奶犀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里面毫不掩饰的探究。

第272章 我也保不住你

厉怡然回过神，掩饰住怀疑，“奶奶，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您走了这么久，也该休息了，我先扶你进去。”

“什么事？你要出去？”厉奶奶听到她说要出去，脸色就变了几变，“马上就要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外面的东西都不好，有什么事待会再出去，先把饭吃了。”

她紧紧拽住厉怡然，即便厉怡然表现得很着急也无济于事，只能任由她带到屋子里。

吃饭期间，厉怡然一直心神不宁，趁着厉奶奶不注意，偷溜去院子外面给林雅茹打电话。

对方很快就接了起来，“怡然，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我被下毒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一五一十跟我讲清楚，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厉怡然压低声音，却遮不住她的愤怒，被人蒙在鼓里的感受并不好！

林雅茹听她这么说，沉默了几秒钟，委屈巴巴的开口，“你醒过来我已经跟你说了啊，是林堇俞伺机报复。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到现在还不相信，当初一起的同学成为了恶魔。”

她说得楚楚可怜，要是个男人，恐怕早就被她的脆弱哄骗。但厉怡然是个女人，并且还算是了解她，一眼就看穿她的障眼法。

“别装了，你做了什么，我随便一想都能知道。”厉怡然回头看了一眼，“林堇俞已经开始调查，这件事要是老老实实跟我说清楚，我或许还能对你从轻发落。你要非狡辩，我也保不住你。”

林雅茹听到她这么说，短暂的犹豫了一会，打定主意装傻，“怡然，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做过，她要查就查，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厉怡然刚要开口，听到身后厉奶奶叫自己，只能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