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给你闻的。”
“穿着睡衣过来,还提前洗了澡,还说不是给我闻的?”
狗嘴吐不出象牙,陶宜不想跟他吵,转身就要走,手腕突然被握住,身体被拽了回去。
夏华野的手抚上她腰部,用力掐了把:“在外面玩穿什么睡衣出门,回去换件。”
陶宜拍掉他的手,夏华野闪开,陶宜不得劲,寻着打,夏华野故意逗她玩似的,找准时机就掐,两人你来我往,最后陶宜怒了,扯起另一边的枕头甩他脸上。
夏华野把枕头把床底下一扔,将她拽倒在床上,抬起手冲着她的屁股狠狠落下一巴掌。
陶宜疼得皱眉,挣扎着要起来,夏华野又打了两下,一点没收力,打得陶宜眼眶泛着泪光,她气不过,张嘴咬夏华野的手臂。
“妈的。”夏华野脸色铁青,把她整个人拎到床上,巴掌拍得啪啪响,他越凶,陶宜咬得越狠。
夏华野没下狠手,手臂出现湿润的触觉时,手停在半空中,怔住。
陶宜趴在床上不动,不继续咬了,嘴巴还衔着他的手臂不放。
“哭了?”
陶宜没回应,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操!”夏华野把她的脸颊掰过来,眼圈红红的,泪珠还挂在眼角旁边,夏华野眼神晦暗不明,心痛得厉害,把她扯到身上,一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揉她屁股,减缓她的疼痛。
“哭个屁?”
“会不会安慰人?”
“老子这不是在安慰你?”
“有谁安慰人摸屁股的。”
夏华野生气地掐了把,疼得陶宜叫了声。
“不挺舒服的?老子以前还操过,摸两下又怎么了?”
陶宜从他身上起来,被扯回去,夏华野挑起她下巴:“怎么总这么倔?”
陶宜扭开头不看他,撅着嘴唇。
夏华野掰回去,伸出舌头舔了下她水润的唇瓣,过电似的感觉滑过后背,陶宜身体颤栗了下。
【开车开车,大家一起来上车。】
想不想做
夏华野沿着嘴唇一路往上吻,鼻子、额头、脸颊,黏糊糊的,双手轻轻拍打陶宜的背部。
他安慰人的方式一直都是这么拙劣,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也是,陶宜仰头,狠狠咬住他嘴唇,夏华野眉头紧锁,定住不动,身体绷得坚硬,身体滚烫如火。
他衔住陶宜的嘴唇,轻轻舔舐,粗糙的手指抚摸她的腰肢,陶宜抿着嘴,不拒绝也不迎合。
夏华野松开嘴,贴着她的脸颊厮磨,语气难得柔和:“值得吗?”
决定分离那时,他跟她说过,他就是个混账,让她找个好男人重新开始,可是她没听,偏偏要跑来羊城招惹他。
值不值得。
陶宜没想过问题,她只知道,就算以后遇到更多更好的男人,没有哪一个比得上夏华野在她心目中的份量。
他们一起长大,他经常欺负她,也会保护她,在她忐忑不安自己可能不会被新家庭容纳的时候,夏华野给她买牛奶和漂亮裙子,带她去公园玩。
后来他出去混,叛逆倔犟,对她始终如一,她以前叫夏华野哥,却从来没有真正把他当成亲哥哥,因为她怕从新家获取的亲情像泡沫,轻轻一碰就碎了。
喜欢就是一瞬间的事,没有后悔可言。
陶宜不说话,躺在他怀里,夏华野低下头,脸埋进她发丝里,无奈叹气。
“喜欢我没好下场。”
“我不惜命。”
“真的为了我才跑来羊城的?”
“没有。”
“撒谎。”
“别普信。”
“啧。”
两人难得心平气和地交谈,却是以一种诡异暧昧的姿势躺着,说不到一块。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安安静静地躺着,双方的气息萦绕在对方鼻尖,夏华野闭目养神。
就在这时,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