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难过得几乎要哭出来,“叔叔,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毒曼不动声色,好像根本看不出来女孩的动情。

她踮起脚又攀上叔叔的宽肩,急切的动作惹得毒曼面具上的小铜铃细细碎碎在响动。

“叔叔,我下面好难受。我的病是不是更严重了?”

此时的她已经几乎没了理智。

而且她觉得自己的病情已经开始失控。自从喝了药以后,她再也没头晕恶心过,可是一切的症状,都变成了强烈的情欲。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毒曼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就像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香林乖,这是病快要好了。”

“可是叔叔,我现在怎么办?”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少女被情欲折磨,本能地用身体摩擦着这个能缓解欲望的男人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