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其实是想通过陈灿灿告诉自己?

裴景臣紧绷的手指瞬间松缓了,他对电话里说:“不必管他。”

就算真生病了,苏家有京城最好的医疗团队,更有温萌萌那样的权威院长二十四小时待命,轮不到他操心。

裴景臣忽然想起半个月前在家里,苏清词捂着胸膛好像痛苦至极的模样,那不是假装能装出来的,苏清词说胃疼,是过度放纵在水木芳华花天酒地导致的。

水木芳华,喝酒。

裴景臣疲倦的揉揉眉心,打电话给助理:“我给你发个地址,你过去看看人,别说是我让你去的。”

*

许助理正要等保安打内线电话,很巧的遇上同住这里的熟人,曾跟裴景臣在某个酒会上有过一面之缘。

许助理的长相很有辨识度,对方记得他,于是有熟人带领,顺理成章的进了小区。

许助理在别墅前理了理领带,掸掸肩上的落雪,毕恭毕敬的按门铃,等了好久好久,等到他不得不开口自报姓名,门才终于开了。

记忆中那个相貌惊艳、气质阴郁的美男子站在门口。

许助理笑着说:“苏先生午安,裴总特命我来看您的。”